“急報!”內裡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傳來,如平空驚雷砸下,驚得在場之人齊齊轉頭,朝大門外看去。
他冷冷抬手,身後的黑甲軍齊齊湧了出去,將長公主府前院堵了個水泄不通:“長公主府前院後院,統統出口全數圍起來,不準一隻蒼蠅飛出去。”
“六弟。”賢王一急,“你就這麼走了,那元國師的秘聞……”
“有古怪。”武王往前走了幾步,走到一棵大樹下,昂首瞻仰著這刻參天大樹,“我總感覺這棵樹的位置不對。”
他不能讓晏九黎有機遇跟元國師見麵。
“是!”一隊隊長領命,帶著三十人緩慢往東院方向而去。
淩王還冇反應,賢王俄然朝前疾步而去:“如何冇聲音了?四弟,六弟,你們能聽到動靜嗎?”
晏九黎站在中院樓閣之上,居高臨下地望著神采丟臉的淩王:“邊關環境告急,淩王是否要馬上整兵前去邊關?”
淩王腳步微頓,轉頭看了眼武王和裴丞相,最後朝賢霸道:“大皇兄能夠先守在這裡,等本王回府好好體味環境再說。”
淩王抿唇,下顎線崩得緊緊的,緩緩轉頭看向晏九黎地點的方向:“七妹感覺本王應當立即歸去?”
“南昭一向是淩王鎮守,此次喪失兩萬兵馬,莫非不是你的任務?”晏九黎淡然反問,“麾下將士鎮守邊關,你這個主將逗留都城大半年不歸,不曉得的還覺得齊國跟南昭也簽了寢兵和談。”
眾侍衛握著刀劍,不發一語地看著他們,對賢王的話無動於衷。
可現在已然是身不由己。
並且國師府那邊也圍了起來。
為甚麼冇有一點聲音?
侍衛統領得令,抬手一揮,侍衛們如同潮流般退去。
淩王心頭微沉,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攥緊。
黑甲軍冇動,齊齊看向淩王。
武王站在寬廣的天井裡,不發一語地打量著長公主府的前院佈局,屋簷,大樹,高牆……一雙眼溫馨地掃疇昔以後,他神經俄然一凜:“六弟。”
“是!驛兵原話如此,他一個日夜趕路一千多裡返來報信,軍情告急,請王爺速回府。”
淩王乃至思疑南昭出兵有晏九黎的手筆,可細心一想,又感覺她的手應當冇伸那麼長。
賢王神采漲紅,“明顯是七妹行事悖逆,此時卻倒打一耙——”
他轉頭朝武王遞了個眼色,然後回身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