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門先給兩位公主行了禮,顧雲琰隨即申明來意:“臣是為了叔父一家而來。”
“從輕發落?”晏九黎冷眼看著他,眼神傲視而不屑,“你們顧家人做惡之時,可曾想過對受害人網開一麵?”
顧雲琰神采一陣白一陣紅,低著頭,麵上隻剩下尷尬。
他們最善於的就是用儘統統暴虐的說話,居高臨下地審判著女子的錯處,以此來打壓女子,讓她們深深地認識到本身的寒微,荏弱,是個隻能憑藉男人的順服者。
“所以是你的無能導致了七妹的災害,你有甚麼資格嫌棄她?”晏寶珍聲音冷得像是毒蛇,“就你這個笨拙、無能、無私肮臟的東西,靠著長公主七年的磨難和不堪才得以封侯,享用著高高在上的繁華,你半夜夢迴之時,就冇有一點慚愧嗎?顧雲琰,凡是你另有一點點廉恥之心,在七妹返來那日,就不該對著她怒罵指責,而是該跪下來,至心誠意地認錯賠罪,彌補七妹這七年蒙受的折磨。”
晏九黎坐在椅子上,沉默地聽著晏寶珍一個個題目,問得顧雲琰啞口無言,逼得他狼狽不堪,無地自容。
“凡是她們此中一民氣甘甘心被人誣告,情願承擔私通的罪名,本宮會立即成全她們,讓她們嘗一嘗身敗名裂被萬人唾罵的滋味,到時本宮或許會大發慈悲,饒了你叔父一家,讓顧禦史持續留在朝中做蛀蟲,讓你堂兄持續做一個秉公舞弊的臭蟲。”
“你不消辯白,也不消覺得本宮是在公報私仇。”晏九黎冷冷打斷他的話,“本宮隻是想奉告你,顧雲安算計三公主,把私通外男的罪名扣在她身上,對一個女子來講有多暴虐肮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