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婕妤身後第二天,她的母親和弟弟就被趙家主母奧妙正法,連同薛家二老和兩位兄弟,一把大火把薛家少了個精光。”
直到趙婕妤有了身孕。
顧貴妃說到這裡,目光落在晏九黎臉上,試圖窺測出一點非常的情感。
至於今後……
後宮其他嬪妃幾近都失了寵,賢妃從開初的對勁到厥後的妒忌,瞥見趙櫻像是瞥見眼中釘肉中刺似的。
雲琰被迫在長公主府做麵首,內裡的事情都跟他無關,天子被囚禁也怪不到他的身上——這是眼下來講,最值得光榮的事情。
“這件事最難的應當是打通太醫吧。”
且雲琰已上交兵符,落空了兵權,其彆人不管是奪位也好,還是站隊也對,都不會再拉攏他。
天子去賢妃宮裡的次數垂垂多了起來,偶爾也會臨幸賢妃一兩次。
顧貴妃端起茶盞,喝了口已經涼了的茶水:“此中有些太細節的東西我不太清楚,能夠長公首要去問太後孃娘,但趙婕妤有孕以後,直到生下孩子,都冇能再見先帝一麵,而闔宮統統人都覺得是賢妃有了身孕。”
顧貴妃搖了點頭,不知俄然想到了甚麼,諷刺一笑:“家屬權貴的時候,想要做成這些事情實在也不難,給出充足多的好處以及充足大的威脅,太醫也得聽話。人都是怕死的,本身不怕死,還怕家裡人死……以是真要想想,也不是做不到。”
顧貴妃想讓本身不要恨,可此時看著兒子純真的小臉,她還是冇法禁止地生出了不甘和痛恨。
顧家經此一事,她不強求能持續飛黃騰達,隻要能保住百口性命就心對勁足了。
“母妃!”一個柔滑老練的聲聲響起。
“賢妃對外宣稱有孕,但實則冇有有身,就算有人害她,在她炊事裡下藥,隻要不傷及本身性命的,對她來講就無所謂。”
顧貴妃轉頭瞥見被嬤嬤帶出去的孩子,眉眼陰霾拂去,麵上閃現一點笑意:“望兒,來。”
正月裡查趙婕妤的過往,過完夏天賦會去查太病院的醫案,內裡有雲琰共同,查起來不難,隻是需求格外謹慎謹慎。
以是她一點點查,不動聲色地漸漸查。
賢妃擔憂她母憑子貴被晉位分,硬是讓太醫瞞住了這麼動靜,並且謊稱本身有孕,需求養胎,然後不知用了甚麼手腕,讓皇上對趙婕妤落空了興趣,大半年冇再臨幸於她。
因而她迷惑問道:“長公主冇甚麼設法嗎?”
都是趙家女兒,趙櫻的麵貌有三分賢妃的影子,比賢妃更多幾分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