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裴家有一個不得不麵對的題目——隻要天子一死,江山另換一個主子,皇後和她膝下皇子的運氣必然不會太好。
賢王神采暗淡,看起來有些不甘心。
“軟禁?”皇後一驚,“晏九黎想乾甚麼?”
歸正已經名不正言不順了,誰還在乎如何得來的位子?
一旦晏玄景帝位不保,那麼其彆人上位隻能靠搶,說白了就是誰的底氣足,籌馬多,本領強,誰就上位。
裴祁陽站起家:“謝皇後孃娘。”
“大皇兄是父皇宗子,賢名在外,當年若不是七妹去西陵為質,給二皇兄爭奪了機遇,大皇兄和六弟纔是爭儲最有力的人選。”武王端起茶盞,可貴說了幾句知心話,“但今非昔比,當初大皇兄占了個‘宗子’上風,父皇若傳位於你,滿朝文武應當不會反對。”
皇後打量著他的氣色,欣喜一笑:“公然做了金吾衛副統領以後,這氣度跟之前大不一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