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九黎眼神裡寒芒閃過,彷彿冇興趣跟他假裝下去,身子俄然如鬼怪般一掠而過,轉眼閃到唐蕭然看不見的背後,抬手又是一劈。
唐蕭然聽到這句話,朝皇上施禮,然後回身走了出去。
作為敗北國送去的人質,西陵權貴不成能對她有多尊敬,想想都曉得她每天過著甚麼樣的日子。
“若卑職輸了,金吾衛統領的位子讓出來,若七公主輸了,鎮國長公主的位子讓出來。”
“噗!”唐蕭然身材短促地痙攣兩下,張嘴噴出一口鮮血。
“方纔我不是說了?因為五年前唐蕭然有舞弊之嫌,我感覺他冇法勝任金吾衛統領一職。”
她在西陵七年,受過欺負,受過摧辱。
兩人走下殿階,達到大殿外空曠的空位上。
畢竟恩威並施,該賠償的賠償,該警告也要警告。
晏玄景不敢試,更不能讓大臣曉得本身中毒的事情,他怕引發民氣惶惑,怕本身帝位不穩,更怕有損本身的帝王嚴肅,讓其他野心勃勃之人有了可乘之機。
幾位重臣麵麵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