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外到處都是崗哨,禦前侍衛整齊侍立一旁,嚴陣以待。
眼看著晏九黎停下行動,晏玄景才鬆開手,心不足悸地重新坐回龍椅上:“七妹,你為甚麼要跟唐統領比試?”
這個成果明顯是統統人冇推測的。
晏九黎嘲笑:“鎮國長公主的封號是皇上親賜,顧禦史是想讓本宮抗旨?”
晏九黎神采狠厲,渾然不管大臣們的反應,上前一腳踹向他的腹部——
“七公主當殿挑釁皇上,質疑唐統領,還不實在際地肖想金吾衛統領之位,實在讓人大開眼界。”顧禦史語氣淡淡,“倘若這場比試能贏,七公主當然讓人刮目相看,可如果輸了,莫非就真當作一個笑話,一笑而過?”
晏九黎抿著唇,緩緩掃過幾位大臣看好戲的眼神,冷冷一笑:“一言為定。”
很公允的比試,誰也不占誰的便宜。
兩柄劍鞘相撞時收回“錚”的一聲響,世人不知是不是目炫,竟看到唐蕭然似踉蹌一下,他們還冇來得及確認,就見晏九黎一個快如閃電的回身,趁著唐蕭然後退的工夫,手裡握著的劍鞘狠狠劈在他肩頭。
她從中間侍衛的腰間抽出長劍,將劍刃遞給侍衛,她則拿著一柄劍鞘回身回到唐蕭然劈麵。
她會武功?
皇上作為一國之君,就算感念她去西陵為質的七年,本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麵,也該怒斥七公主一番。
“冇錯!唐統領這麼多年一向護駕有功,金吾衛管理得井井有條,如何能夠是舞弊得來的統領之位?七公主不知從那邊聽來的謊言——”
顧禦史和與禦史幾人生硬而板滯,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哪怕隻是做做模樣。
“若卑職輸了,金吾衛統領的位子讓出來,若七公主輸了,鎮國長公主的位子讓出來。”
全場鴉雀無聲。
晏九黎眼神裡寒芒閃過,彷彿冇興趣跟他假裝下去,身子俄然如鬼怪般一掠而過,轉眼閃到唐蕭然看不見的背後,抬手又是一劈。
大臣們神采一變,紛繁今後退去。
全部六合彷彿都溫馨了下來。
她在西陵七年,受過欺負,受過摧辱。
“如果七公主輸了,請七公主讓出鎮國長公主的封號和府邸,並且今後對皇上和太後恭敬順服,對皇族姐妹和睦,不得肆意妄為,不得做出悖逆之事。”
晏九黎聲音安靜:“兵器隻是幫助。唐統領用甚麼兵器,本宮就用甚麼兵器。”
說不定她是趁武陽侯冇有防備,從背後偷襲,或者用了甚麼不入流的手腕。
晏玄景帶著文武百官齊齊出殿,親眼考證這場看起來氣力差異的對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