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侍女下認識地看茂發王妃，“奴婢……奴婢柳葉。”

周遭女子聞言，紛繁點頭：“對啊，我們帶在身邊的侍女必定都是本身信得過的，不成能讓一個不熟諳的人跟在身邊。”

晏寶珍笑道：“榮王府到底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，我是不太清楚，不過前有福安郡主逼婚蕭侍郎，後有皇嬸帶著喬裝打扮的侍女進府行刺長公主，就算我想說榮王府清貴無塵，隻怕也冇人信賴吧？”

三公主晏寶珍見到如許的場麵，淡淡開口：“若事情真跟皇嬸有關，皇嬸還是照實說了吧。畢竟長公主的脾氣在場之人都曉得，不是誰想矇混就能矇混過關的。柳葉一個小小的侍女，真要去了刑部，隻怕受不住刑部那些大刑，到時候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，皇嬸想悔怨都來不及了。”

太後神采一僵：“你說甚麼？”

太後神采煞白：“你……你說甚麼？”

若謊報了名字，查無此人，就證明榮王妃在扯謊。若查得出來真有其人，那麼下一步就是確認這侍女在那邊。

太後對上她的雙眼，渾身止不住地顫抖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晏九黎眼神如刀：“我說，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？”

晏九黎淡笑：“太後想不想曉得，晏寶瑜現在在國師府裡，過的是甚麼樣的日子？”

榮王妃恰是騎虎難下。

晏九黎喝了口茶，冇說話。

榮王妃轉頭怒道：“晏寶珍，你這是甚麼意義？該說的不該說的？你這話聽起來，彷彿我榮王府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似的。”

“究竟證據確實，太後若不信賴，本宮也冇體例。”晏九黎走進仁壽宮，“丞相府那麼人，眼睛可不都是瞎的。”

“晏寶瑜在國師府為奴為婢，白日洗衣服，被其他侍女欺負，早晨還要被嬤嬤教端方，捱打受罰成了她的家常便飯。”晏九黎嘴角微揚，笑意卻不達眼底，“就像剛入宮那些宮女一樣。太後應當曉得，宮裡的端方都有多嚴苛，而晏寶瑜在國師府所受的，比宮裡嚴苛百倍。”

榮王妃神采一變：“你要乾甚麼？”

她一出去，宮女們齊齊跪下，神采驚懼不安。

“趙長澤假裝成榮王妃的侍女，費經心機混進丞相府，目標就是為了刺殺本宮，然後嫁禍給裴丞相。”

話音落地，氛圍一凝。

“王妃！”柳葉俄然跪下來，驚駭地求道，“奴婢甚麼都不曉得，求王妃救救奴婢，奴婢不想去刑部啊！”

榮王妃遊移半晌。

天子待在崇明殿，想禁止都來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