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九黎握著韁繩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:“趙國舅教子無方,宗子弑君得逞,皇上饒你們九族性命,隻讓本宮殺了他一人,冇想到次子趙長澤記恨本宮,本日竟在丞相府行刺本宮,明知故犯,罪不容赦!”
趙國舅怒道:“放屁!”
“喊甚麼喊?”趙國舅起家往外走去,怒道,“大喊小叫,成何體統?一個個另有點端方嗎?”
晏九黎冷道:“這是禦前寺人方懷安奉皇上之命擬的聖旨,當著皇上和本宮的麵蓋的玉璽,隻因為太後討情,以是皇上壓下聖旨冇發。”
他的身後,烏壓壓的保護已經拿著兵器走了出來,大有跟長公主決一死戰的架式。
趙長澤怔了怔,低下頭,無言以對。
趙國舅神采慘白,轉頭看向趙長澤,厲聲開口:“長澤,你刺殺長公主一事是真是假?”
他能說這是皇上給他的號令嗎?
殿內一靜,氛圍彷彿呆滯。
晏九黎冷眼看著趙家人慌亂、失措、氣憤、痛恨的神采,淡淡開口:“你們六人也出來看看。”
“皇上,不好了!不好了!”一名侍衛倉促踏進殿門,單膝跪下,神采可見鎮靜,“長公主帶著她的麵首,包抄了國舅府!”
侍衛領命,一窩蜂衝了出來。
裴丞相叮嚀府裡統統丫環,當即去尋覓榮王妃侍女。
他此時已明白了後果結果。
六人翻身上馬,張揚進府。
相府裡防備森嚴,本來的熱烈變成了大家坐立不安。
“是。”
晏九黎號令:“來人!把趙國舅一家全數拿下,打入大牢!產業充公!”
裴丞相臨時還不會跟榮王撕破臉,但要不要究查,還是看長公主的意義,以是眼下他隻是查。
晏九黎提到榮王妃的侍女,恰好榮王妃的侍女真的少了一人。
趙國舅壓下心慌,氣憤地看著晏九黎:“長公主這是乾甚麼?明白日要抄家嗎?”
到達國舅府大門外,趙國舅看到端坐在馬背上的晏九黎,麵龐冷傲,較著來者不善。
話音落下,隻聽“砰”的一聲,晏玄景俄然跌坐在龍椅上,神采白得短長。
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
趙國舅伸手就要奪過聖旨。
晏玄景一怔:“甚麼聖旨?”
趙國舅踉蹌一步,麵上赤色儘褪:“你……你真的……”
“甚麼?”晏玄景霍然起家,神采驟變,“這是如何回事?”
侍衛稟報:“長公主在丞相府遇刺,刺客是國舅府次子趙長澤,長公主氣憤之下拿著聖旨,點上兩百保護,就去了國舅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