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秦紅衣還是靳藍衣,一旦他們做出觸碰她底線的事情,她仍然不會等閒寬恕。
他很想曉得,到底是甚麼樣的環境和家世,養出了靳藍衣這麼個跳脫精怪的少年?
“你說我改個甚麼名字好?”靳藍衣抬手撓著額頭,“紅衣、藍衣、紫衣、青衣、白衣都有了,我應當叫甚麼衣?”
紫檀但是極寶貴的木料,帝王家才氣用。
檀衣?
裴祁陽一樣一臉古怪地瞅著他。
這句話一出,軒轅墨不由眯眼:“你府裡的人?”
晏九黎冷哂:“你在跟我談前提?”
“你能接管靳藍衣成為府裡的人,應當也能接管我。”軒轅墨很快下了定論,不知哪來的自傲,“畢竟他——”
走近宮門處,裴祁陽冇再多言,很快點了五十金吾衛跟他一起去長公主府。
秦紅衣擰了擰眉:“深紅色不太合適你。”
“刺耳死了,並且我不喜好穿玄色的衣服。”靳藍衣點頭,毫不躊躇地回絕了他的建議,“玄衣跟黑衣相差不大,到時候分不清我跟玄衣誰是誰了。”
晏九黎被茶水嗆了一下,趕緊以冷酷神采粉飾頃刻間的失態,她幽幽轉頭看向靳藍衣,眼神格外奧妙。
晏九黎打斷他的話:“他是他,你是你,不必混為一談。”
軒轅墨倒是好說話:“想要我饒他也行,跟我去一趟國師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