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皇兄的毒已經解了,晏九黎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。”晏寶瑜嘴角噙著一抹嘲笑,很快說道,“皇兄叮嚀部下奧妙找來了善於解毒的高人,這小我給皇兄解了毒,並且毒術遠在晏九黎之上,天子封他為國師,隻要有他在,晏九黎再也冇法興風作浪。”
顧雲琰神采一緊:“甚麼事?”
本來賢王說的都是真的,他的猜想竟是究竟。
丟下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,靳藍衣轉成分開,不想再理睬她。
他所尋求的,冇一樣能守住。
晏寶瑜嗯了一聲:“我也是明天賦曉得。本來晏九黎給皇高低了毒,不知她是用甚麼體例節製這個毒,歸正皇兄每次毒發時都生不如死,以是才受製於她。”
莫非這就是上天對他薄情寡義的獎懲?
但是觀她神情,心頭已然猜到了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