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甚麼?”
皇後接駕以後,不解地開口:“臣妾已經接到楊公公告訴,說皇上讓丹姝進宮跟臣妾說說話?”
皇後擰眉深思:“裕王妃跟趙尚書的女兒是堂姐妹,宸王妃跟薑倩是親姐妹,五公主和宸王、戰王同母所出,兩位王妃和公主應當是同心的,這也算是旗鼓相稱。”
這一刻,冇人曉得貳內心在想甚麼,就連服侍他多年的楊德喜也猜不出來。
“你留在這裡。”穆帝起家,安靜地叮嚀,“稍後宸王來了,讓他在此候著。”
謝丹姝眉心攏了攏:“姑姑可知裕王妃聘請了誰?”
“皇後之前可曾存眷過容蒼?”
皇後有些不測,溫馨地轉頭表示嬤嬤把人都帶出去,然後親身給皇上斟了茶:“皇上如何俄然想起丹姝來了?但是謝家做了甚麼不該做的事?”
楊德喜回身的行動一頓:“是。”
戰王和宸王同母所出,不管常日裡乾係如何,在正式場合總該相互幫襯。
“皇上,皇後孃娘。”宮人恭敬站在殿外稟報,“謝女人到了。”
方纔皇後已經捋清裕王妃聘請的那些女子們之間的乾係,不是親姐妹就是堂姐妹,同宗同源,好處相乾。
穆帝被按得舒暢,闔眼問道:“皇後是後宮之主,可曉得貴妃對這個兒子態度如何?”
“幫不幫倒是其次。”謝丹姝聲音始終安靜,像是身在局外,“但侄女總感覺宸王妃心機叵測。”
謝丹姝內心已經猜到皇後叫她進宮的目標,正美意裡有些話不想藏著掖著,乾脆通盤托出:“侄女覺得裕王妃是用心針對戰王妃。”
後宮嬪妃浩繁,心機各彆,與前朝權勢皆有牽涉,說話做事都要萬分謹慎,製止給人抓住把柄。
“嗯,你的性子我曉得。”皇後說著,如有所思,“按理說,宸王妃和五公主應當幫著戰王妃纔是。”
穆帝回神,淡聲道:“方纔護國公來告狀,說戰王妃被聘請去裕王府喝茶時,跟趙家女兒起了牴觸,還命人脫手打了她,稍後你跟丹姝好好聊一聊這件事,朕躲避一下。”
皇後望一眼屏風方向,理了理衣裳,在鳳椅上坐下來,纔不疾不徐地開口命道:“請丹姝出去。”
皇後皺眉:“針對?”
皇後眼底閃現龐大光彩,歎道:“戰王幼時,貴妃對他較為嚴苛,臣妾是曉得的,也提點過幾次,但貴妃不為所動。太後說貴妃隻是對兒子要求高,盼著他成才,以是才刻薄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