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溪較著不平氣:“奴婢是貴妃娘孃的人,代表的是貴妃娘孃的臉麵。”
楚雲緋漫不經心腸址頭,轉頭叮嚀寶蟬,把清算好的衣服和冊本拿到霜華院去,然後才道:“寶蟬已經把藥煎好給王爺服了下去,王爺昨晚冇如何睡好,這會兒剛睡下。”
“容蒼是貴妃娘孃的親生兒子,我是貴妃娘孃的兒媳。”楚雲緋幽幽開口,“柳女人的意義是,貴妃娘娘讓你對我這個戰王妃不敬?”
車伕被嚇得魂飛魄散,情急之下想遁藏卻已來不及,馬車隨即被一股大力撞翻。
恰好此處離戰王府也不遠。
柳清溪被兩個宮女扶著,艱钜地從地上站了起來,疼得神采發白,眼眶發紅。
說罷,倉促轉成分開。
“路上出了點不測。”柳清溪深深吸了一口氣,低眉說道,“奴婢來晚了,請王妃包涵。”
“還請柳女人認清本身的身份。”楚雲緋冷冷警告她,“你隻是一個醫女,奉貴妃之命而來,卻並不能代表貴妃發號施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