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她捧起罐子,轉頭看向側房裡一個龐大的花瓶,把內裡的書畫卷軸全數抽出來,把罐子放了出來。
“長青。”容蒼冷聲開口,“楚雲緋讓你找那麼多毒物是乾甚麼用的?”
“王妃。”長青神采僵白,忍不住開口,“這湯藥是寶蟬煎的,那內裡柳醫女煎的藥該如何辦?”
“孩子生下來,本王豈不是更多了一個缺點?”容蒼打斷了他的話,悄悄閉眼,“你固然把事情辦好,讓她分開,若她不肯意,就打暈了帶走。”
他是貼身保護,職責是庇護主子。
“但本王妃不喜好如許。”楚雲緋眼神冷硬,態度不容回嘴,“本日受楚雲皎刺激,本王妃現在看哪個女子都不紮眼,特彆那些總想著藉機靠近王爺的女子。”
氛圍快速變得寒涼。
容蒼態度冷酷,較著一副不想多說的神采。
“叨擾醫女親身來王府煎藥,我這內心已是過意不去,哪還敢讓醫女親身送藥?”楚雲緋說著,轉頭朝熊嬤嬤說道:“柳醫女是貴妃娘娘宮裡的女官,嬤嬤下次可不能如許了。”
“長青。”楚雲緋把湯藥遞給長青,“服侍你家王爺喝藥。”
“天然是倒掉,還能如何辦?”楚雲緋想到長青是容蒼的貼身侍衛,有些事不必瞞著他,“不過不能在內裡倒掉,要拿進這裡倒,以是不能讓柳清溪踏進內院,你明白我的意義?”
楚雲緋拭淨指尖,蓋上罐子,並從衣服上撕扯下一綹布條,高低反正纏繞以後把罐子全部密封起來,封得死死的。
長青頓感難堪,不曉得該如何答覆,乾脆走到床前坐下,端起藥碗,彆扭地奉侍自家王爺喝藥。
但是……
“是奴婢本身要送的,跟熊嬤嬤無關。”柳清溪說著,抬眸看向楚雲緋,“奴婢送藥給王爺,順道看看王爺的傷勢。”
柳清溪一瞬不瞬地看著她:“這是王爺的藥,貴妃娘娘有命,必須由奴婢把藥送到王爺麵前,親眼看著王爺服下。”
柳清溪辯道:“醫者眼中無男女。”
柳清溪眼底倨傲和輕視之色更加現顯:“王妃既然如此喜好王爺,恐怕彆的女子奪走了王爺,如何還會攛掇本身的父親進宮彈劾王爺?眼看著王爺捱打受傷,王妃是不是特彆有抨擊的快感?”
長青因而閉嘴不再多言。
“這是生孩子的藥。”楚雲緋冷幽幽瞥他一眼,語氣淡定,“喝上一個月,王爺便能夠跟女人一樣生孩子,今後突破男人不能生子的常例,繼楚國第一戰神的名號以後,還能夠成為楚國第一個生孩子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