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蒼點頭迴應。
穆帝目光微沉:“既然是身材不適,為何冇有召太醫?”
突然一聲高亢的通報聲響起,文武百官頓時止住閒談,不約而同地從偏殿走出去。
“行了!”穆帝皺眉不悅,“既然宸王本身不自量力,就本身受著,大男人皮糙肉厚,靜養幾天就好了。”
容蒼當真是他統統兒子中氣度最出眾的一個,身姿氣場凜峭,容顏清冷俊美,長年浸淫軍隊養成的威壓氣勢冷峻懾人。
帝王心機確切深不成測,不過歸根結底,實在還在於天子即位多年,大權在握,一來不受任何人掣肘,二來對朝中局勢也早已瞭然於心。
裕王也不太行,太太小家子氣。
戰王領兵,主場在虎帳。
穆帝嘴角一抽:“朕就說了一句,你倒是迫不及待地給戰王妃邀功。”
“我?”楚雲緋驚奇,“我哪來那麼大本領,能夠擺佈皇上的決策?”
薑丞相低頭應是,袍袖裡的手卻忍不住緊了緊。
特彆當天子內心對宸王一黨都有了不滿以後,減弱他們的權勢,培植帝王內心更對勁的儲君人選,就成了一件天經地義又順理成章的事情。
滿朝文武神采奧妙,薑丞相不動聲色地轉頭瞥了朝中幾位同僚一眼。
楊德喜躬身回道:“回皇上,宸王殿下昨晚身子不適,說是告了假。”
眾臣堆積在偏殿等待時,薑丞相目光落在容蒼臉上,深沉中帶著切磋意味:“可貴見到戰王殿下上朝,真是希奇。”
楚雲緋緩緩點頭:“不必抱愧。”
其他大臣也紛繁朝容蒼見禮酬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