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岐退後一步,眼底閃現防備:“戰王殿下想鞠問我,直接脫手就是,不必裝腔作勢恐嚇我——”
兩個獄卒……精確來講是兩名侍衛,搬了一張椅子走來,放在容蒼身後,還用袖子擦了擦上麵不知是否存在的灰塵。
“先挑了左腳腳筋和右手手筋。”容蒼號令,一副雲淡風輕的語氣,“本王會視你共同的態度,再考慮是否留下彆的一手一腳。”
“千岐大人猜對了。”齊錦笑著點頭,“鄙人恰是齊錦。”
容蒼拂了拂袍服,沉默落座:“把他的嘴賭上。”
“王爺不必如此汲引我。”楚雲緋挑眉,“柳太醫隻是個棋子,但很多時候,恰好是這些不起眼的棋子能起到莫大的感化。”
“本來你熟諳戰王。”熟諳的聲聲響起,帶著一種讓千岐感覺倍感親熱的暖和,“那待會應當會很好說話。”
冇想到……
“行了。”楚雲緋淡淡開口,“時候不早了,去宸王府走一趟吧。”
冇甚麼好怕的,他奉告本身。
這句話問出口,俄然腦筋裡靈光一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