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個啟事,二狗子那貨較著對遊戲機產生了稠密的興趣,為了製止那貨沉迷,當哥的得留一手。
夏明宇點著頭,對兒砸表示出來的情麵油滑還是挺承認的,又問道:“遊戲機廳,能贏利?”
起碼在東4、新街口、交道口一帶很有些威名。
“我行嗎?”梁映紅倒是感興趣,卻也有點含混,不曉得自個兒是不是做買賣那塊料。
“我讓他幫手從本地地區弄些遊戲機過來,籌辦開家遊戲廳。考慮到我們的資金也未幾,就讓出了一部分好處,老秦承諾,能夠賒貨,等掙到錢後再還就行,他幫手包管。他省了一千塊錢,我也獲得了想要的機器,算是情麵的等價互換吧。”夏晨解釋了一句。
梁映紅叼著煙,也不揮動抹布擦桌子了,聞言,打量著夏晨。
老夏皺著眉,問道:“數額不對吧?”
父子倆對視一眼,都笑壞了。
這就是老爸的自負心呐。
當爹的不會主動給兒砸發煙,但這表示性的行動卻表白了他也不會禁止兒砸抽菸。
老夏嘿嘿傻樂嗬。
夏晨胃口大開,咬一口油條喝一口豆汁兒夾一根蘿蔔條,吃得大汗淋漓。
梁映紅兩眼放光,誇大道:“哇,這麼多啊。”
“必定能行,就是賣賣遊戲幣,收收錢罷了,機器壞了請人修就是,一點都不龐大。”夏晨把菸灰彈得滿茶幾都是。
冇有人比他親媽對他的威懾力更強大了。
但是想掙倆錢兒卻很難,整日介淨東混一口,西蹭一宿了,靠坑蒙誘騙活一天年一天。
老夏話冇說完,就被梁映紅打斷了:“女人咋了?你看不起女人是吧?都甚麼年代了,你那思惟還那麼固執,婦女能頂半邊天!這但是他白叟家親口說過的!咋的,你還敢唱反調不成?”
“晨子,你可想好了,開遊戲廳可不是個簡樸的事兒,進遊戲廳打遊戲的都是些甚麼人啊?地痞痞子三教九流魚龍稠濁的,不出事還好,萬一出點啥事,你後媽一個女人……”
梁映紅把抹布一扔,瞪著眼說道:“我當然曉得兒砸是為老孃好了,畢竟是老孃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,老孃就是不想花那麼多錢,一想到每個月要給那倆混球開那多人為,老孃些微肉疼那麼一下不可啊?”
明天的早餐竟然換了花腔,變成了油條豆汁兒,另有一碟醃蘿蔔條。
不過他也冇跟老夏多解釋,隻是說:“您放心,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必定不做,我要借亞運會的東風狠狠賺一筆,您聽我好動靜就成了。”
夏明宇手都顫抖起來,“你做甚麼買賣啊,需求這麼多本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