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成了他的人,入了他的後院,這些便是她與他其他女人對抗的本錢。
她對上了站在她身後,離她不敷五步的朱紫。不過一天不過,他彷彿更加嚴肅高貴了些,身上呆滯的寒氣和殺氣,直讓氛圍都冷了幾分。
“你如何曉得?”
她不敢再說一遍,卻也冇有屈就。
即便,他是劉疆!
看到這嫁奩票據,盧縈才曉得元氏一家的財產到了甚麼境地。不說那五百頃良田,不說馬莊和鐵礦,光是客船和各種貨運船隻,便有三十條。彆的,另有占了一條街的鋪麵和在武漢杭州各地都有的十五個莊子和院落。
就在這時,那劍俄然向前一伸。
她又說,前陣子她替元氏討來的嫁奩,隻是她出嫁時的那百多抬金銀物件,至於這些財產,她一樣也冇有要著。
四下再無聲氣。
劍,架在頸間酷寒徹骨。模糊中,另有腥氣直衝她的鼻間。
他的聲音才一落,盧縈便警戒地看向他。在門口趕上時,她輕哼一聲,低聲說道:“主公表情不好?”
在盧縈看向他時,朱紫也在盯著她。
四下氛圍都凝固起來。
可她也不想屈就。那些東西太燙手,他的情意太燙手,她不想要。
不過,青元居士也說了,這份嫁奩票據是當年元氏父母留在她那邊的備份。早就落到楊府手中,也不知還剩多少。另有,這許麼財產,楊府不好獨吞,還與彆的幾家合股分過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