揚州非常著名的書院,使得往這裡踏春的人中,少女婦人非常很多。山道上,一個黑瘦的山民正領著一夥人朝山上走去。拐過一個山道後,那山民指著隔著山穀的劈麵山嶽,道:“那山腰間,但是葬了咱揚州第一美人,也就是揚州刺史的如夫人陳氏的。哎,陳氏身後,刺史大人哀痛過分,幾近一夜白頭啊。”聽到這裡,被那高大的,戴著鬥笠的年青丈夫扶著的婦人目光閃了閃,她緩緩問道:“聽老丈說來,這陳夫人申明不錯?”那山民樂嗬嗬地說道:“有啥子錯不錯的?那種大人物的夫人,又不是我們能見到的。不過平素裡我在這山上打柴,總聽人提及這陳夫人,說是紅顏薄命啥子的。”那婦人點了點頭,這時,那山民又道:“劈麵那山嶽上我去過,陳夫人的宅兆旁,還結了一個草屋呢,一個年青人整天守在那邊,直到前陣子那人才削了發,就在那山腳下的寺廟裡出了家。”那婦人聽到這裡,不由一怔,她低聲說道:“本來華昌削髮了。”聲音中,有著一種她本身也理不清的感慨。這時,扶著婦人的青年郎君磁沉的喚道:“歇息一下。”他的聲音極低,卻極有權威,彷彿風俗了發號施令。跟著他聲音一落,一行人立馬止步。那規律的行動,引得那黑瘦山民謹慎地瞅了一眼。R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