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身邊。然後他把她的腦袋按在本身腿上,順手摘下她的紗帽擋著她的臉,道:“閉上眼睛歇息一下。”昨早晨。她也被他折騰得狠了。盧縈順服地閉上雙眼。可在那船伕嘰裡呱裡的說話聲中,忍不住把臉靠近他腹部,小小聲地喚道:“阿疆,把藥還我……”這六個字一出。劉疆的臉刷地一沉。他冷冷地說道:“劉盧氏的領真是越來越出眾了!我還道你如何就是一向不孕呢,本來早從青樓裡得了藥防著呢。”要不是這一起日夜相依。要不是在阿誰小城過夜時,兩人同住一個連偏房也冇有的房間,要不是自那邊發明非常後,他這一起上細細察看,他連影兒也不曉得,還一向覺得,是本身子息不旺,耕耘不消力而至。最可愛的是,她還奇妙的瞞過了暗衛和婢女們的眼,把他一瞞便是一年不足!她從青樓中獲得的那種藥,含有極少量的汞和幾種草藥,每日隻需求在體內藏上一刻鐘,便決然不會受孕。她與他在一起後,每次歡愛餘都會用上。因為是植入陰穀的,以是他的人根查探不到。見他惱了,盧縈嘻嘻一笑,軟軟地說道:“這不是不到時侯嗎?”說到這裡,她又訴起苦來,“阿疆,現在你把守得這麼嚴,每天還非要摸來摸去……”她說這裡,臉紅了紅。直過了一會才低聲續道:“阿疆,我們得遲些再要孩子纔好。”劉疆有一下冇一下地摸著她的頭,懶得理睬他。盧縈苦著臉又絮乾脆叨了一會,見他實在不睬本身,便閉上嘴。雖是閉上了嘴,她倒是拿過他的手裳,頭一低,便咬了上去。就在這時,劈麵一輛畫舫駛來。畫舫中有一人伸頭瞅了盧縈兩人一眼後,表示船伕靠邇來。靠上後,一個身著綢衣的中年瘦子走出畫舫,朝著劉疆叫道:“這位郎君,可要到上麵玩一玩?我這裡有揚州頂尖的處子,水嫩嬌小,保準合君情意。”劉疆抬眸瞟了一眼艙中那人,也不說話,隻是手一揮。便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揮手,那見過數不清的富商官家的中年瘦子還是一凜,他趕緊躬身陪笑,“是,是,小人不打攪了。郎君自便,郎君自便。”一邊倉猝叮嚀畫舫駛來,他走出來朝著畫舫中的男客抱怨道:“客倌,內裡此人清楚是個大權貴,你差點誤了小人的性命!”“甚麼?”開口的是扮成了少年樣的方小姑,她朝長官上的青年看了一眼,叫道:“哥,彆聽他的。劉盧氏哪能夠是權貴了?她如果大權貴的夫人,還整天與我們有說有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