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門子纔出來一會,便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年青人跟著走出來。那年青人臉孔俊朗,恰是曾郎。
盧縈與平因是表姐妹的乾係,穩叔本來也是盧縈的長輩,當下穩叔點了點頭。
聽到母親有召,曾郎一怔,他抿了抿唇,眉間深深皺起,一時有點束手無策。
交代完穩叔後,盧縈轉過甚看向平因,“阿因,你可有奉告曾郎,關於穩叔的事?”
說到這裡,他伸脫手,和順地撫上盧縈的額頭,低低地說道:“乖,你先歸去,有甚麼事我來替你措置。”說到這裡,他又柔聲問道:“你的新家在那裡?我今晚會去找你。”語氣如水般多情。
盧縈道:“長誌,我想拜見伯父伯母,能夠麼?”
可惜,有些事,有些人,一旦看清楚,也就不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