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郭允抬高聲音說道:“這陣子,盧文與主公你日夜恩愛,盧文又一向身材健旺,不免有孕。她是想過避孕,可主公你不是一向派人盯著她嗎?她前次稍有異動,你還讓人警告了她。她避又避不開,這般下去,遲早是會懷上孩子。”
劉疆得知這個動靜時,已到了晚間。
但是,盧文字已是太子的人,是東宮洗馬。天子就算要疇昔,盧文的身上仍然另有太子府的烙印……不會一心一意向天子儘忠,為天子辦事,為天子至心疼愛的兒子辦事。不過,盧文才入太子府不久,隻要天子情願重用,還是能夠收伏於他。而慣於收伏天下英才的劉秀,一向最善於一手,那就是投其所好!
郭允眉心跳了跳,訥訥說道:“這個奏摺一上,陛下定然深愛其才。”方纔一統天下不久,一心一意想斥地新的亂世的天子劉秀,如何會放過如許一個大才?他必定會寵任有加的。
劉秀的號令下達後,各路人馬紛繁出動。同時,奏摺謄寫人盧文的名字,再一次在朝堂中被慎而重之地提起。
郭允接過他遞來的函件,看了幾眼後,他額頭汗出,喃喃唸叨:“隻一天,她如何做了這麼多事?今兒下午,她還,還納了二個妾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