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耳是淺淺的杏花粉,像兩團小雪球罩在淳和耳朵上,和她的小夾襖很相襯。淳和摸來摸去,尾巴繞到前麵搭在顧雲腿上:“顧雲,我尾巴整天在雪裡也冷得慌,你也給個搞個東西罩起來唄。”
“是。”紫真一臉肅色:“他,說是奉旨前來。”
“右相?”顧雲蹙眉。
一股無形劍氣劃破空中草皮,直奔火線無知無覺的淳和,眼看即將劈開那條遊來遊去的銀尾時……
閒閒說了一會話,淳和的氣消了下去,由著顧雲用絞過熱水的布巾給她擦去尾巴上沾著的雜草與積雪。小香閨中喧鬨安好,淳和被熱水敷得眼皮打起架來,伏在案幾上垂垂冇了聲音。
“你不是我,也不是顧雲,想不通也在道理當中。”淳和懶洋洋地拖著尾巴繞過玉睿,往回走:“隻是你說你一個羽士,因為幾十年前的一樁陳年舊案不能接管你阿誰女門徒已死的究竟,因此到處嫉恨顧雲,刁難我。你還修你個狗屁的天師道,遲早生心魔,犯情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