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翔眼睛精光一閃,又邪魅的一笑:“起碼本皇子能包管月娘會過得很好!”
淩傲天睜著血紅大眼,滿身高低也就這倆眼睛無缺如初了吧。“本座已經斧正了二皇子謀朝篡位,也服從你的號令,將寒影堂托付於你,為甚麼還囚禁著月娘!”
步到無人處,鳳翔立足不前,回身眼睛鋒利的盯著身後的柳冷寒說:“淩傲天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,做大事者有了牽掛必會前功儘棄,冷寒,本皇子但願你能儘快措置了你府上的那位!”
淩傲天怒張著眼睛看著鳳翔又將變涼了的烙鐵放進火盆“你到底還想要甚麼!”
“皇位!”
冷苑
冬衣回握著柳冷寒的手:“為甚麼對我這麼好?”
淩傲天也算是條男人,半年來的酷刑竟也撐了過來,若不是他另有點用處,早就讓人處理他了,自是不會讓他苟延饞喘至今。
柳冷寒抓住冬衣冰冷的手放在口前哈了口氣,“站了多久了?手這麼涼!”
點著黃豆大燈火的密牢裡,因冇有窗戶略顯潮濕,鳳翔倚坐在椅子上,冷冷盯著被鐵環束縛在牆上的淩傲天。
“我給你在離都城很遠很遠的處所買了一處院子,把你哥哥的骨灰供奉在了那邊,你情願待在那邊等我嗎?”柳冷寒的眼中飽蘸著深不見底幽深,閃動的是讓民氣碎的哀痛。
柳冷寒擁著冬衣往屋裡走,看著冬衣本來被風吹得煞白煞白的臉,因焦急有了些許紅色。“先進屋再說。”
“冷寒!”
“利落之人!來人!快帶堂主大人下去梳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