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玖王爺已經把事情都奉告我了,這些年委曲你了。”
“沈元清現在在哪?”顧錦嫿問。
“先帝爺留下來的真正的聖旨,你敢拿出來嗎?”
顧錦嫿抿了抿唇,緩緩走上前,“我受些委曲不要緊,可悲的是我爹孃和那些將士們的性命卻再也回不來了。”
當天夜裡,顧錦嫿還冇入眠就收到了來自宮裡的動靜。
“婦唱夫隨。”
“人在哪?”顧錦嫿問今姝。
“皇上在臨走之前留下了聖旨,命我宣讀。”
顧錦嫿目送著裴君澤下了馬車,流風翻開簾幕問了一句,“顧蜜斯,您現在是要歸去嗎?”
顧錦嫿點了點頭,“先回府。”
顧錦嫿到後,瞥見皇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皇後孃娘就坐在一側。
“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。”
上春宮。
“皇後孃娘。”
“那日花燈上所寫的慾望,還差最後一個。”
顧錦嫿噗嗤一聲笑了,“那我們浪跡天涯?”
“朕知本身光陰無多,朝中事物卻仍有擔憂,太子德行有虧,私養幕僚,朕非常絕望,故天子之位,傳席給四皇子裴瑾瑜,望不忘本心,經心為民。”
皇上頓時眉頭緊簇,額上青筋暴起。
“當真不奉告我花燈上寫了甚麼?”
顧錦嫿伸脫手探了一下皇上的鼻吸,“這就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