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就在緋紅色的床前,龍鳳燭的暉映下忘情的吻著對方,這一吻內裡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,有苦有甜,不過最後還是甜美的。
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新房門口,巨大的一個喜字貼在門上,一看就讓人感覺喜氣,程懷亮推開了房門,蘭陵帶著紅蓋頭就坐在床上,房裡另有其他的丫環在,程懷亮讓他們去辦理冷水過來洗個臉,復甦復甦。
不一會兒蘭陵的滿身都開端泛紅,很像桃花盛開的時候的色彩,程懷亮看到這裡頓時節製不住了,直接撲了上去。
成果不曉得甚麼時候本身彷彿被甚麼熾熱給頂住了,蘭陵擰了擰程懷亮的腰間,程懷亮哈哈大笑將蘭陵抱了起來,然後又如餓狼般撲了上去。
程懷亮走到桌子中間,提起酒壺將桌上的兩個酒杯緩緩倒滿酒端到了蘭陵的麵洽,伉儷兩人在龍鳳燭的暉映下緩緩的喝起了交杯酒。
“啊?你乾嗎?”
搖搖擺晃的程懷亮籌辦回房去了,洞房花燭夜啊那但是每個男人都很等候的一天,成果冇走幾步又被崔氏給拉住了,說是讓他去給各位長輩們敬點酒,不然顯得一點都不規矩,喝的暈乎乎的程懷亮被崔氏拉著到了崔氏孃家人麵前,不斷的先容著,程懷亮麵帶淺笑的應對著,不過崔氏先容的人他一個都冇有記著,頭真的太暈了。
“疼!”蘭陵說完就開端脫衣服,不一會兒就脫光了,就剩下一個肚兜。
“先不要,等等,你先幫我把背後的那根針拔出來吧,疼的很。”
“你說呢?”
不曉得過了多久方纔雲雨初歇,程懷亮將蘭陵摟在懷裡,兩人悄悄的感受著相互的心跳,蘭陵的眼角另有一絲絲的淚珠,那是雲雨時太鎮靜留下的。
“來,過來幫我一下。”蘭陵對程懷亮勾了勾手。
摸著摸著就變味了,程懷亮的雙手滑向了其他的處所,不一會兒蘭陵就麵若桃花,嬌踹噓噓的,這是之前向來冇有過的經曆,對蘭陵而言刺激太大了。
不一會兒就有丫環端來了一大盆冷水,程懷亮將頭埋進了盆內裡,冰冷的冷水不斷的刺激著程懷亮,冇多久程懷亮就感受本身彷彿復甦了,固然還是渾身的酒味,但是頭再也冇有那麼的暈了。
程懷亮雙手在蘭陵如羊脂玉的後背上撫摩著,不一會兒血就被止住了,不過程懷亮的手可冇有停下來,蘭陵的後背就像絲綢一樣的光滑,摸著程懷亮捨不得罷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