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獨影一愣,轉頭看她。
風過後會帶走一些,會留下一些,那麼現在從她身畔輕掠而過的秋風,又從她身上帶走了甚麼,留下了甚麼?
麵前是一座山穀,四周山壁上爬滿著綠色的藤蔓,然後從哪翠綠之上綻放著朵朵紅色的淩霄花,舉首望去仿如紅雲赤霞環飛半空。正火線的山壁上,掛著一道尺餘寬的瀑布,如銀練般自高高的峭壁上飛落,玉濺珠落般美好。瀑布之下是一條約莫四尺寬的小河,清澈的河水潺潺而過,河的兩旁長著淡黃色的野菊花,叢叢簇簇,無以計數地開滿河岸,跟著微微山風擺動,就彷彿兩條金色的光帶在地上飄舞,滿目豪華的明麗。另有淡淡地雲霧在山壁,藤蔓,野花之上環繞,為麵前統統更添漂渺之氣,空濛如瑤池,清淨如桃源。
好久後,久遙才放開她,沙啞著聲音道:“我們得去看雪了,不然就要錯過了時候了。”
那唇畔先是在她的唇上廝磨著,然後能感受舌尖在舔吻著,纏綿得如同勾畫著她的唇線,令她不由自主地開啟唇畔,因而那舌尖立時探入口中,輕巧的如同摸索般滑過齒間,頓時頸後一陣酥麻傳來,刹時便傳遍滿身,她不由得輕吟一聲,便感遭到一雙有力的臂膀擁住了他,那舌尖也一改輕柔,如同長龍盤入占據國土般的霸道,如同暴風掃過強行打劫普通的孔殷,乃至她刹時便有一種要被吞噬的感受,卻又有力禁止抵擋,隻能氣味不穩地任他擁著吻著……
但是。。。。。。那統統的都算上,也不能喝現在的比擬。
光陰流逝,比及兩人走出山林時,已是落日西下,朝霞滿天,如錦似火。
“這時候恰是花穀最美的時候,再過些日子,到了寒冬,這些花便全謝了、枯了。”久遙輕聲道。
久遙聞言輕笑,“當時候也是我們兩個,對著一輪明月,品一壺清茶,哦,另有本公子為你吹笛。”說著,他從袖中取出竹笛,“看我本日再為你吹奏一曲。”
“這是風的感受。”久遙握著她的手,“你現在展開眼睛。”
“阿影,這與你不喜好的美滿是兩樣東西。”久遙的嘴唇緊貼在風獨影耳邊上,乃至那聲音如此的響又如此的暖,“這是人間最斑斕的一種色彩,鳳凰便是一次又一次自這類火紅的烈焰中重生。阿影,世人讚你為‘鳳凰’,你豈能有負這名號,不管多少次,不管多麼痛苦,你都可自這烈火中脫胎換骨,重新站起來,走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