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城河前,兩人終是麵劈麵,遠近將士瞥見,一時不由都有冷傲目炫之感。
而穀仞目睹敗局難挽,再不敢留,忙領著數千親信逃遁而去。
群臣聽了,均感覺有理,但是題目是,現在主上不知身在何方!若主上在,又哪有這場兵變!
久遙抬手,青鳥便自城樓上飛下,豐極麾下雄師見著如此斑斕大鳥,非常詫異,但王城裡的將士們卻已能習覺得常。
久眺望一眼徐史,道:“叛軍之以是兵圍王都,隻因主上重傷失落,他們纔有恃無恐。”說到這,念及失落至今都未有動靜的風獨影,頓胸口一窒,可現在卻非分神之
不過這類氛圍也不過半晌,久遙抬眸掃一眼城外黑甲黑盔的雍州鐵騎,道:“既然雍王在此,那餘下便請雍王多擔待了。”
“咚!咚!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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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妹有事,做兄長的豈有不幫的,清徽君勿要多禮。”一個表白了親疏。
喝聲傳下,城前那些被強征參軍的原是溱城、浚城百姓的叛軍,無不心動,卻又帶有一絲躊躇。兵變為滅族大罪,女王真的會饒赦他們?
豐極容華燦爛,是玉宇瓊樓上綻放的華麗雍容;久遙風骨清舉,是高山深林裡蘊出的曠澹超脫。
豐極聞言心頭一沉,“清徽君此話何解?”
然,當聽到“主上在此”時,群臣皆麵露安色,但隨即想到青王並不在此,便又都皺緊了眉頭。久遙心下瞭然,接著前頭的話道,“如果主上在此,則王城安然,叛軍不攻自破。”
一時,殿中群臣紛繁交頭接耳,有的說當前最首要的是快點找的主上,有的說不如招降城外叛軍,另有的則說兵變為極刑,極刑毫不成饒……
城樓上,自青鳥背上走下的“青王”解下披風,脫去素白的外袍,內裡一襲天青衣袍,然後“青王”抬手束起披頰遮容的長髮,便暴露一張俊美驚世的麵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