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香儀頓時眼睛一亮,“那我情願!”話一說完,她頓時又想到了難處,“不可呀,宮裡但是有端方的,怎能是我想去就能去的。”
“免禮。”那男人抬了抬手。
這回香儀聽清了,不由瞪大眼睛,“可……我才入宮幾月,得三年後才氣出宮呢?”詫異之下,她又忘了自稱。
“喔。”男人瞭然,目光還是看著香儀,“女人貴姓?多大年紀?入宮多久了?那裡人氏?”
“哦?”男人目光閃了閃,又道,“本來是聞音閣裡的,我還道女人是清徽君身邊的人呢。”
香儀微垂首站立半晌,見男人冇有再說話,便道:“大人,奴婢能夠辭職了嗎?”
“啊?”香儀呆住,昂首愣愣的看著男人,覺得本身聽錯了。
男人冇有作答,隻是重又淺笑道:“女人寫信時,就寫女人所看所想就是,勿須顧慮其他。”
她回身欲分開,不想身後男人卻喚住了她,“女人且慢。”
香儀趕快點頭,“我當然情願去!淺碧山那邊必定不像王宮如許機器沉悶。”
“回稟大人,奴婢名喚香儀,本年十五,入宮三個月了,青州本地人氏。”香儀見男人神情語氣都甚為溫暖,便消了心頭懼意,一一作答。
“喔。”香儀點頭,看著男人,內心很奇特,“大人,您是誰?為甚麼要如許安排?”
香儀等了半晌,那男人冇有再答,隻是回眸望著香儀一笑,微微揮手,表示她可退下了。
“女人不消擔憂。”男人麵上的笑容穩定,“宮中統統內侍、宮女都由內庭總管調劑,我請他給你調令,派你去淺碧山就是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男人明顯是不想難堪香儀,一臉瞭解卻暗自忍笑的神情,“那就如許定了,轉頭我去跟內庭總管說這事,隻是女人可否也應我一宗事?”
“既然總管大人會稟報清徽君的近況,那為啥還要我寫信奉告風王呢?”香儀一聽不由迷惑。
男人笑容穩定,問:“女人可情願去淺碧山照顧清徽君?”
男人看著香儀,目光沉著而端重:“清徽君既是去淺碧山養病,彆院的總管天然是每月要向風王稟報清徽君近況的,我跟總管號召一聲,讓他每月趁便也將女人的信一起送至風王跟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