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真的……是你!”丹泓震驚地再次抬眸,沉寂的黑眸眸底好似燃了火普通刹時灼亮,“真的……是你?”
“就是當日為殿下操琴的秀女!”
花著雨跟著吉利,穿過一道道宮門,來到後宮一處素雅清幽的院落。高高的門楞上,大書著三個字:紅梅宮。門口站著數十個禦林軍的侍衛,看上去保衛甚是森嚴,很明顯,這座宮殿已經被封閉,內裡的人都已經被禁足了。
“既是如此,那殿下千萬不成即位,不然姬鳳離必將順勢領兵起事。殿下能夠稱皇甫無傷病倒,臨時由你代管朝政!”
花著雨拿著皇甫無雙的令牌徐行進了院,這處院落很大,有一處主殿,兩處偏殿。院中栽種著幾棵老梅,開得正豔,紅梅孤傲,暗香暗飄。可見,這裡的仆人昔日也是受寵的。聽吉利說,丹泓是住在主殿的,花著雨便快步向主殿而去。
廳內有些暗,夏季午後的日光透過棱窗漸漸地浸了出去,映照在丹泓的臉龐上。幾滴淚珠順著臉頰漸漸滑了下來,被日光一映,晶瑩而剔透。
“在,在的。”小宮女丟下盆子,快步向屋內退去。
如果以往的皇甫無雙,恐怕早氣急了將大臣們趕了歸去,不過,現在,他倒是沉得住氣,也不怒不睬。
花著雨曉得,姬鳳離在朝中的權勢,絕對不成小覷,要扳倒他,並不輕易。但是,即使,火線是無邊無垠的暗中,不見一絲光亮,她也仍然要一步步堅
皇甫無雙低首沉吟半晌,緩緩歎了一口氣,“小寶兒說的是,此事確切不成操之過急!”
朝中一些大臣幾主要求去看望康帝皇甫無傷的病情,都被皇甫無雙以此病輕易感染婉拒。但是,這些大臣仍然故我,每日都有幾個跪在勤政殿門口哀告。
丹泓聽到花著雨的話後驀地一震,抬眸驚奇地凝睇著花著雨,嘴唇翕動,很久纔對擺佈陪侍的宮女道:“你們都退下吧,我有話和公公說。”
“哦?”皇甫無雙挑眉,有些迷惑隧道:“宋昭儀?清遠府尹的令媛?”
花著雨忍不住勾了勾唇,笑道:“當然……能夠。”
“小寶兒……”皇甫無雙又叫了一聲。
丹泓的眼淚讓花著雨心中糾結極了,她想這平生,不管如何,恐怕都彌補不了對丹泓的傷害了。
他坐在龍案後沉吟半晌,表情似是大好,起家將擺佈陪侍寺人屏退,大步走到花著雨麵前,勾唇笑道,“小寶兒,這麼久不見本殿下,可曾馳念本殿下!”說著,伸手朝著花著雨肩頭捶了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