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著雨看了半晌,最後卻啞然發笑。實在這個卻並不難猜,隻不過這個答案說是一個字,卻也不是一個字。隻不過是一個偏旁部首,是以很多人才猜不出來。
花著雨聞言頓住腳步,倚於白船船麵的花梨木雕欄之上,淡笑道:“那好,既然你們這船有如許的端方,那便出題吧!”
“溫蜜斯不必客氣,方纔的確是鄙人不謹慎將蜜斯的花燈踏落湖中了,萬分抱愧,鄙人辭職。”花著雨一手托著花燈,雙足在船麵上一點,從白船的雕欄處蕭灑地一個翻身躍了下去。
“這位公子,小婢無禮,多有獲咎,萬望公子不要放在心上。”溫婉朝著花著雨福了一福,語音曼曼地說道。秋水般的眸光再一轉,神采冷凝地朝著小丫環叱道,“鶯兒,向這位公子賠罪!”
“方纔你將我家蜜斯做的花燈踏落到湖中了,還請你幫我家蜜斯撈上來。”小丫環聲音冷冷地說道,一雙妙目凝睇著湖麵,眸中儘是可惜。
“這是你家蜜斯的畫像?那你家蜜斯就是溫婉了?”花著雨玉手托著花燈,笑意盈盈地問道。
花著雨拿到謎麵神采一凝,這一次的謎麵是:寒則重堆疊疊,熱則四散分流。兄弟四人下縣,三人入州,在村裡隻在村裡,在市頭隻在市頭。她凝神思考很久,小丫環對勁地說道:“如何,猜不出來了吧!”
這是花著雨第一次見到溫婉的真人站在麵前。這些日子,她的統統遭受,無一不是和這個女子息息相乾,忍不住上高低下對她好一番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