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著雨揚了揚唇,她真想笑出聲來。蕭胤的話,算不算誇獎她?“多謝殿下這麼看得起丹泓,能為殿下出一份力,是丹泓的幸運,丹泓真是歡暢得很啊。”
北帝眯眼,目光冷肅地望向夜妃。“冇想到,你畢竟是容不下胤兒。”北帝沉穩有力的聲音悠悠傳來,伴跟著凜冽的怒意。
太醫接過手鍊聞了聞,回身一臉凝重地對北帝道:“陛下,丹泓女人並非是醉酒,而是中了相思引的蠱毒!”
蕭胤聞言,將花著雨緊緊裹在懷裡,向北帝見禮後,回身出了帳篷,再不管帳內之事。
“是啊,殿下如果是以不明不白被害,罪名必然由丹泓女人來背,這下毒之人倒是用心良苦啊!此事,請陛下必然要徹查。”說話的,該當是朝中擁戴蕭胤的大臣。
接下來的話,花著雨聽得不甚清楚了,因為相思引的毒性,已經完整發作。她狠狠地掐著本身的手腕,一向掐到手腕出了血,才保持了一絲腐敗。她曉得,蕭胤的戰略終究勝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