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抱臂笑道:“本日你所易容成的小宮女本來比你高一頭。”
我恍然明白,他換了我的碗,看來他技藝還真是快,竟然快過了我的眼。
我痛得額頭冒起了盜汗,委曲地說道:“我還冇研製解藥。”
用膳的時候到了,父皇和母後本日不在宮,宮女們忙著向桌上端菜肴,我也湊疇昔端。此時我已經易容成了一個小宮女,冇人能認出我來。
端飯時,我決計在狐狸哥哥的碗裡下了毒藥,這藥是我本日剛研製出來的,我還不太清楚這毒發作起來是甚麼感受。
“你如何曉得我給你下毒了?”我捂著肚子迷惑地問道。
“你不感覺雞婆婆這個名字很敬愛嗎?”狐狸笑眯眯地說道。
我是雞,他是狐狸,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欺負我麼?
是的,敬愛,前提是彆和珍珠狐狸相提並論。
“不對啊,我之前易容成這個小宮女時,也冇有踩高蹺啊,如何你就冇有看破?”我更迷惑地問。
我看著狐狸慢條斯理地用膳,在內心對勁洋洋地笑,直到他快用完了,我纔出去悄悄將易容抹去,返來用膳。
我健忘在裙子裡踩上一截高蹺了,真是忽視啊。
論武功,我實在是打不過他的,他光徒弟就一大堆,母後的四大親衛,父皇曾經的兩大名士,都是他的徒弟。
中毒陪我玩,這是狐狸哥哥嗎?我真思疑他是彆人易容成的,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。狐狸的臉頓時黑了下來,和父皇如出一轍。母後每次逗完父皇,或者捏父皇的臉時,父皇也是如許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