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可看清了偷襲你們的人?另有阿誰少年人,你們認出是誰了嗎?”流年倉猝問道。
因為門前站著的不是大夫,而是幾位不速之客——流年和容半夜的暗衛!
“我很不喜好你說話的語氣。如何?玄女教的人都是你這幅德行?死光臨頭還這麼放肆?”容半夜微微蹙眉,鳳眸瞥過那說話的暗衛,垂眸看了眼銀雲撇了撇嘴道,“也對,畢竟是他部下帶出來的人,和他還挺像。本領冇多少,放肆的氣勢倒是挺暢旺。”
因為這六年來銀雲常常到這桃花塢四周來,但願能夠碰到青鸞並把她帶回玄女教去,以是他在這家堆棧長年包下了一個房間,無事時便會到這裡來守著。因為銀雲冇有叮嚀是否要回玄女教,玄女教的暗衛們不敢擅做主張,他們思慮再三,還是把他帶回了這家堆棧,並派了兩個暗衛去尋大夫,剩下四名暗衛則守在銀雲身邊以防不測。
玄女教的暗衛們將銀雲從巡撫府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來後,直接帶著他前去城外,趕往離近桃花塢的一家堆棧。
“你是誰,你到這裡來做甚麼?”為首的一個玄女教暗衛陰鷙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容半夜身上,他沉聲問道。
他留在雅間裡庇護青鸞的暗衛,此時竟然都倒在地上昏倒不醒!
“放心吧,我隻是想親身去確認她的安然,不會晤她的。”容半夜勾唇含笑,“孃親不讓我見青鸞,可冇說不讓我進桃花塢啊!這麼多年冇見到宇文叔叔了,我想他想得緊。好不輕易到了這裡來,不去看看宇文叔叔如何說得疇昔?更何況宇文叔叔曉得我去了,必定會安排好統統,不讓我見到青鸞的。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。”
見容半夜眸光果斷,流年不由得擔憂地問道,“主子,你肯定要去桃花塢嗎?”
暗衛本來就是被人從前麵打昏的,被流年這一晃紛繁醒了過來。他們摸著疼痛的後頸,看到站在麵前神采不好的容半夜後,嚇得從速單膝跪下請罪道,“部屬瀆職,還請殿下懲罰!”
“方纔產生了甚麼事情?你們被誰打昏了?另有青鸞人呢?”容半夜神采非常不好,他緊緊蹙眉,沉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