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纔產生了甚麼事情?你們被誰打昏了?另有青鸞人呢?”容半夜神采非常不好,他緊緊蹙眉,沉聲問道。
流年嘲笑著看著那些暗衛,他也冇有上前,而是側過身子,容半夜從前麵緩緩地走了出去。少年踏著清冷的月光而入,臉上仍然是文雅安閒的笑,彷彿神祇。
容半夜走出去後,他笑著打量過四個玄女教暗衛,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昏倒不醒的銀雲身上,他嗤笑了一聲道,“都已經自顧不暇了,還想要打青鸞的主張。真不曉得你從那裡來的自傲,以為你能夠瞞過我的眼睛,從我眼皮子底下把青鸞帶走。”
“你是誰,你到這裡來做甚麼?”為首的一個玄女教暗衛陰鷙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容半夜身上,他沉聲問道。
“我天然曉得這個屋子裡隻要你們幾小我,不然我還和你們費甚麼話?”容半夜嘲笑道,“你們把她帶到了那裡?”
玄女教的暗衛自知對方人多勢眾,並且武功高強賽過他們,硬碰硬他們討不到好處,以是他們並冇有上前,而是紛繁後退,擋在了銀雲麵前,謹慎謹慎地護住銀雲,不讓他出任何傷害。
容半夜未說完的話裡是滿滿的威脅之意。
“你——”那暗衛氣急廢弛,握著劍的手狠惡地顫抖著,恨不得當即上前和容半夜拚個你死我活。但是僅存的一絲明智奉告他不能打動。因為他們底子不是容半夜等人的敵手,強拚對他們來講冇好處,還極有能夠搭上教主的性命。
因為門前站著的不是大夫,而是幾位不速之客——流年和容半夜的暗衛!
容半夜說完,他回身拜彆,“走,我們去桃花塢。”
因為這六年來銀雲常常到這桃花塢四周來,但願能夠碰到青鸞並把她帶回玄女教去,以是他在這家堆棧長年包下了一個房間,無事時便會到這裡來守著。因為銀雲冇有叮嚀是否要回玄女教,玄女教的暗衛們不敢擅做主張,他們思慮再三,還是把他帶回了這家堆棧,並派了兩個暗衛去尋大夫,剩下四名暗衛則守在銀雲身邊以防不測。
“部屬昏倒之前,看到了偷襲人手腕上的標記,如果不是他們故弄玄虛混合視聽,那偷襲我們的人便應當是玄女教。”暗衛細心想了想道。
“如何?桃花塢我還去不得了?”容半夜挑眉,不答反問道。
玄女教的暗衛們將銀雲從巡撫府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來後,直接帶著他前去城外,趕往離近桃花塢的一家堆棧。
“這還差未幾,識時務者為豪傑嘛。”容半夜挑眉,悠悠開口道,“我過來找你們有甚麼事,你們應當很清楚纔對啊!彆廢話了,把我的人交出來,我便放你們一條活路,如若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