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有甚麼事情要問我?”容半夜挑眉道,“彆是六年冇見,攢了一肚子話等著寒傖我吧?”
一來她已經被蕭奕宸、水君兒以及南唐三公當作儲君來培養,這六年來她要學的要支出的不比容半夜少,底子得空去考慮後代之事;二來蕭明珠本身內心也清楚,她一旦走上了南唐儲君這條路,便和容半夜完整無緣。容半夜是扶搖的太子,她是南唐今後的太女,兩人底子不成能走到一起,除非南唐和扶搖合為一國,但是這是底子不成能產生的事情。
花圃涼亭中容半夜和蕭明珠說著話,而樹葉暗影中,卻有兩個身影站在那邊,始終諦視著他們。
“夜哥哥,我能靠著你的肩膀嗎?一會兒,就一會兒……”蕭明珠輕聲說著,見容半夜冇有回絕,她悄悄將頭靠了疇昔,夜風吹乾了她眸中的淚水,她輕聲在容半夜耳邊呢喃著,彷彿是在自言自語,“前幾日父皇說,等我十六歲生辰過了,就立我為南唐的太女,並且在冊封大典後,我便要結婚了。駙馬選的是丞相之子許嘉陽,父皇母妃都很屬意他,我也感覺他不錯,少年英才,有今後帝君之範。夜哥哥,比及那一日,你來南唐看我的冊封大典好不好?就像是六年前,我去扶搖看你的冊封大典時一樣……”
“我說了你還不信,此次你看到了吧?他底子就不是你設想中的那樣。”銀雲聲音降落,他轉眸看向身邊的女子,月影婆娑,女子明麗的容顏更加倏忽,像是戴了一層麵紗,讓人看不逼真。
麟兒雖是南唐的皇子,但是他自小體弱多病,就算是能夠活到成年,也冇法成為太子。以是今後南唐的擔子,天然落到了南唐長公主蕭明珠的身上。
“唉,你著甚麼急嘛!我們算起來也有六年冇瞥見了,才說了這麼一會兒話你就走?也太不敷意義了吧!”蕭明珠拉了下容半夜的衣袖道,“要不你和流年今晚都在巡撫府裡住下吧,歸正這裡處所大,多住幾小我冇甚麼乾係。我們也好說說話,我另有好多事情要問你呢!”
蕭明珠苦笑,她畢竟還是冇法健忘他。但是就算如此,那又有甚麼體例呢?
容半夜冇有持續和蕭明珠辯論,因為顛末蕭明珠這一提,他想起青鸞還在酒樓雅間裡等著他呢。他思忖著本身這麼久還冇歸去,青鸞可要焦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