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歌兒,我當即帶你分開!”容瑾城一麵護著鳳如歌,一麵抵抗四周八方的七殺護法,他的長劍所及之處,勢不成擋,轉眼間殺開了一條血路。
她甚麼都不曉得了,甚麼也聽不見,甚麼也看不見。她隻感覺麵前人影閒逛,彷彿有人在抱著她,焦心腸呼喊著甚麼。但是她麵前昏黃一片,耳邊也隻要阿誰詭異的聲音。她不曉得本身該做甚麼,鬼使神差地,她跟著腦海裡的阿誰聲音,伸手摸索著,她摸索著空中,摸索到了本身方纔失手扔下的簪子。她彷彿一個被操控的木偶普通,緊緊地握著那簪子,跟從著腦海中的阿誰聲音,抬起手,用儘最後一分力量,朝著麵前的身影刺了下去……
他強勢而霸道地吻著她,吸吮她口中的甜美,不放過她口中的任何一處。暴風雨般的吻讓鳳如歌措手不及,她惶恐地推著她,咬緊了牙齒,但是在他強勢的吻下,倒是無能為力,隻能一點一點地淪亡。他彷彿不肯放過她,她的掙紮反而換來更緊的監禁,更強勢的吻。男人的手緊緊扣著她的腰,高大的身材順勢壓著她,此時現在,他彷彿在抨擊她對他的狠心,而她隻能接受。
“就算天下人曉得了又如何,如歌她永久都不會跟著你分開的,永久都不會!”連城沉聲喝道。
“那本王就成全你!”容瑾城冷聲喝道。
鳳如歌不解地轉頭看著大祭司,卻見大祭司目光灼灼地看著她,她薄情的紅唇微張,一字一頓,清冷的話語不容置疑,“聖女,請完成即位典禮!”
“歌兒,把匕首放下,跟我走!”容瑾城毫不睬會身邊的殺氣,他朝著鳳如歌伸脫手,焦心腸看著他。
但是,究竟產生了甚麼,她為甚麼方纔對容瑾城說了那樣的話?
“不!我要先去救他們!我要先去把他們分開!他們誰都不能死,不能死啊!”此時現在,看著容瑾城和連城打在一起,鳳如歌隻感覺本身腦筋裡一片混亂,彷彿有甚麼要突破而出,她緊咬嘴唇,冒死地搖著頭,就要甩開大祭司的手往上麵跑,她高喊著,“容瑾城!連城!你們不要打了,不要打了!”
“若不是你們使出那樣的手腕,歌兒如何能夠鬼迷心竅!你們七殺,該死!”容瑾城手中的玄鐵劍,劍風淩厲,摧魂奪命,“若想活命,就把路讓開!”
她竟然讓他把產生的統統當作一場夢?!
她如何能變成這個模樣?她如何能如許殘暴?
就在鳳如歌食指的鮮血要滴入鳳凰誄的一刹時,說時遲當時快,大祭司隻感覺一股大力向本身襲來,下一瞬,她被迫鬆開了監禁著鳳如歌的手,她的身子被一股大力打出,她顛仆在祭壇上,口中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