攬月樓管事已經拿來了藥箱,鳳如歌悄悄的擦潔淨容瑾城臉上的血後,又幫他清理胳膊上的傷口。容瑾城的胳膊被那紅衣人劃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,鳳如歌謹慎翼翼地給他清理著,拿出一些止血草的藥粉替他塗在胳膊上,又從藥箱裡拿出了上好的金創藥備用著,等著一會兒止住了血後再替他塗。
說實話,他是一個傷害又孤傲的男人,但是他也隻不過是個方纔二十四歲的男人罷了……
固然她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,但是冇做負苦衷,不怕鬼拍門。她向來冇有做過有損北璃的事情,天然不會心虛。隻是她的身份無疑是一顆定時炸彈,一旦透露,必將會扳連全部榮國公府,結果不堪假想!不過榮國公夫人轉念一想,當年的事情榮國公已經措置安妥,就算是東祁皇後咬住她不放,她們冇有證據,也不好強行加罪於她。以是一會兒見了太後,不管產生甚麼,她隻要保持平靜便可,剩下的事情,她的夫君和兒子會給她措置安妥的。
“啊!”容國公夫人猛地醒過神來,“如何了?”
“那也總比,大難臨頭卻無依無靠的好。”容瑾城俄然幽幽的開口,倒是一開口,就驚得鳳如歌整小我僵住,“當初飛來橫禍,母親一小我孤苦無依,隻能任人擺佈,幾乎屈辱而死。以是本王毫不會答應那樣的事情再次產生,決不答應本身看著我的親人,我的愛人蒙受痛苦,卻無能為力!”
“如果真有那麼一天……”容瑾城聞言轉過眼,看向坐到本身身邊怔愣地看著本身的女人,俄然他勾唇微微一笑,笑得邪佞,“那我就算是顛覆了這天下,逆天改命,也要護住我的人!”
“甚麼?”那紅衣人聞言,猛地低頭看向本身的手,當看到手中拿著的那本《扶搖國朝誌》時,他恨恨地抬開端,幾近是咬牙切齒道,“你在書高低了毒!”
鳳如歌的心湖出現波紋,她輕柔的目光看向容瑾城,過了好一會兒,她纔開口問道,“那這書裡,可有甚麼有代價的東西嗎?”
見太後半夜詔見又不申明所為何事,榮國公夫民氣裡更加忐忑了起來。想起本身這幾日莫名其妙地被太後留在宮中,幾次想見本身的夫君和兒子都被太後直言回絕。榮國公夫民氣裡格登一下,她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。莫非是有人和太後說了甚麼,讓太後對她產生了狐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