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說，我們現在就得死！”方纔那乞丐低聲道，“現在東祁滅了，皇後也垮台了，我們因為之前替她做事，招了多少仇恨？若不是她讓我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，我們能淪落到明天這個境地？歸正這些事都是她讓我們做的，禍首禍首是她，我們還不至於死！”

“他們……”領頭的暗衛看著那幾個乞丐，眸光更加通俗起來。

“熟諳……不，不熟諳……”那幾個乞丐忙點頭，又倉猝點頭，彷彿是甚麼讓他們極其驚駭。

如許的成果不免讓人絕望。那幾個暗衛長了個心眼，和東祁縣令要了兩個女兒的畫像，確認無誤後又拿著畫像給安平縣的百姓辨認。一番辨認下來，認得她們姐妹倆的百姓紛繁證明瞭他們的調查成果――安平縣縣令的大女兒顧漣衣入宮為妃，倒是紅顏早逝；養女顧蝶衣偶爾相逢了北璃榮國公，二人兩情相悅，便隨榮國公前去北璃，做了他的老婆。

“這……”那幾個乞丐彷彿有些驚駭，他們摸索著問道，“軍爺，能夠不去嗎？我們冇見過甚麼世麵，驚駭……真的驚駭……”

“我之前倒冇有發覺，這個茶館竟也是個好去處。”鳳如歌把玩動手中的夜光玉杯，品了一口茶，微微一笑道，“隻可惜，它開在了攬月樓的中間，被攬月樓的光芒給粉飾了，倒是讓人忽視了它的存在。”

“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，我們持續查下去就曉得了，這件事，能夠真冇有那麼簡樸。”領頭暗衛眸光微動，“管他們是不是東祁皇後的人，隻要有疑點，那我們就持續查！既然安平縣查不出甚麼來，那我們就去都城查，我就不信，東祁都城會冇有熟諳賢妃的人！”

“禮品不首要，情意到就行。”公子桀笑了笑。

“不可！”公子桀聞言，厲聲打斷了鳳如歌的話，“我不管你有七成的掌控還是幾成，就算是你有十成的掌控，也毫不能給七殺半點機遇，更彆說本身乖乖奉上門去了！你不曉得，他們七殺的聖女，底子就是……”公子桀的話戛但是止，他彷彿是認識到本身說錯了話，當即停下了。

“你說的不錯，那就饒他們一命！”領頭暗衛感覺阿誰暗衛說的有理，他點了點頭，接著對著那幾個乞丐比了比手中的刀，見他們嚇得直今後躲，非常對勁地點了點頭道，“看在你們這麼主動共同的份上，我們就給你們個機遇！跟我們回北璃，把你們曉得的和我們家仆人說了，我保你們冇有性命之憂！如果你們表示好了，後半生的繁華繁華，也是有能夠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