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側妃不愧是出身將門,方纔這一招太極真是打得極好。”鳳如歌聞言,靈動的眸子在玉側妃身上打了個滑兒,輕笑了一聲,“隻不過,本世子何時和父王置氣了?擺瞭然,本世子是在和你置氣啊!”
鳳如歌把玩動手中的骨扇,從屋子裡走了出來,她站在雲汐麵前,眼眸內裡有碎光閃過。她唇角勾起一抹慵懶隨便的笑,翩然對著鎮南王一禮,“父王。”
“啪――”清脆的聲響,在沉寂的夜裡格外刺耳。
鎮南王爺額闊周遭,濃眉大眼,劍眉英挺,身上模糊另有著當年交戰疆場的武將雄風;他身邊站著一個小鳥依人的年青婦人,恰是溫婉美好的玉側妃。
“好你個孝子!你常日裡流連花樓不務正業也就罷了,現在竟然膽小包天,敢把青樓之人帶回我這鎮南王府!你把我這鎮南王府當甚麼了?可真是冇法無天!”鎮南王濃眉一提,問向跪在腳前的侍衛,“阿誰孝子那裡去了?他本日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!”
“爺爺!”鳳如歌看到老王爺來到,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他的身邊,拉著他的胳膊親熱地叫了一聲。
“世子……”玉側妃被鳳如歌話語中的冷意嚇了一跳,但在長久的錯愕後,還是回過了神來。仗著鎮南王對本身的寵嬖,她也冇來得及多想,眼眸一閃,麵上帶著憂愁,看著鳳如歌道,“世子,您是堂堂鎮南王府的世子,將如許一個卑賤的青樓女子帶回府中未免會讓人嘲笑,有失大抵。王爺和妾身將她趕走,也是為了您好,您可千萬不要為瞭如許一個卑賤之人和王爺置氣,孤負了王爺對您的一番苦心啊!”
“這位就是父王不久前納進王府的玉側妃吧?”鳳如歌昂首渙散地看了玉側妃一眼,話語輕柔如風,可恰好讓人感到一股透辟心扉的寒意,“公然是初來乍到不懂我鎮南王府的端方。方纔是你說,要動本世子的人嗎?”
“父王莫不是方纔娶了側妃,歡暢胡塗了?”鳳如歌輕笑了一聲,不覺得然地點頭,“父王忘了,如歌的母妃早在如歌十歲那年便歸天了。她一個小小的側妃,讓孩兒喚她一聲母妃,給她賠罪,她配麼?孩兒但是先皇欽點的鎮南王世子,在本世子麵前,她一個小小的側妃,連說話的資格都冇有,竟然還膽小妄為想插抄本世子的事,真是好笑至極!”
“爹!”鎮南王也認識到本身方纔說錯了話,的確有些不當,但是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子,他還是抹不開麵子承認本身的不是,終究隻能對著玉側妃擺擺手,表示她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