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歌,玉兒也是為了你好,你如何能夠如此冇有禮節頂撞於她?”鎮南王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鳳如歌,“還不給你母妃賠罪?”
鳳如歌此話一出,玉側妃的俏臉頓時就黑了,她眨巴下眸子,淚水流了出來,已經紅了眼眶。她委曲地看著鎮南王,緊緊地抿著唇,不再說話。
“玉側妃不愧是出身將門,方纔這一招太極真是打得極好。”鳳如歌聞言,靈動的眸子在玉側妃身上打了個滑兒,輕笑了一聲,“隻不過,本世子何時和父王置氣了?擺瞭然,本世子是在和你置氣啊!”
“這位就是父王不久前納進王府的玉側妃吧?”鳳如歌昂首渙散地看了玉側妃一眼,話語輕柔如風,可恰好讓人感到一股透辟心扉的寒意,“公然是初來乍到不懂我鎮南王府的端方。方纔是你說,要動本世子的人嗎?”
玉側妃說完,見鎮南王沉默不語,對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,便有兩個粗手粗腳的大丫環上前,要將雲汐拖出去。見狀,雲汐麵紗下的神采一變,藏在衣袖中的指尖一道寒光閃過,還未脫手,俄然一個慵懶含笑的聲音傳來,雲汐不動聲色地將手指重新掩於袖中。
“世子。”在場的人,包含玉側妃在內,在鳳如歌對鎮南王施禮後,紛繁對她施禮。
見此,站在鳳如歌身後的雲汐女人眸光一閃,她腳下不動聲色地悄悄一踢,一塊石子無聲地滾到了玉側妃的麵前。
“爹!”鎮南王也認識到本身方纔說錯了話,的確有些不當,但是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子,他還是抹不開麵子承認本身的不是,終究隻能對著玉側妃擺擺手,表示她分開。
“父王莫不是方纔娶了側妃,歡暢胡塗了?”鳳如歌輕笑了一聲,不覺得然地點頭,“父王忘了,如歌的母妃早在如歌十歲那年便歸天了。她一個小小的側妃,讓孩兒喚她一聲母妃,給她賠罪,她配麼?孩兒但是先皇欽點的鎮南王世子,在本世子麵前,她一個小小的側妃,連說話的資格都冇有,竟然還膽小妄為想插抄本世子的事,真是好笑至極!”
下一刻,另一人朝著鎮南王拍了一掌,“反了你了?為了一個妾室,敢打我孫子!”
鎮南王爺額闊周遭,濃眉大眼,劍眉英挺,身上模糊另有著當年交戰疆場的武將雄風;他身邊站著一個小鳥依人的年青婦人,恰是溫婉美好的玉側妃。
“好你個孝子!你常日裡流連花樓不務正業也就罷了,現在竟然膽小包天,敢把青樓之人帶回我這鎮南王府!你把我這鎮南王府當甚麼了?可真是冇法無天!”鎮南王濃眉一提,問向跪在腳前的侍衛,“阿誰孝子那裡去了?他本日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