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船往那邊開一些。”帝錚輕抿薄唇,對一旁的侍衛淡淡命令道。
畫舫漸漸地靠近鳳傾歌,渾沌中,鳳傾歌模糊感受有聲音傳來,她吃力地展開眼睛,看到垂垂駛向本身身邊的畫舫和畫舫上站著的人後,她一顆懸著的心終究放了下來。倦怠和疼痛湧上來,她再也支撐不敷,麵前一黑徹完整底地昏了疇昔。
床上躺著的女子,三千青絲如錦緞般披落在肩頭,一對柳眉彎似新月,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僻;她的一雙美眸微微地閉著,神采雖慘白,卻掩不住那絕代的風華!就算是她一動不動地躺著,她身上也披髮著一種致命的妖嬈,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,引得人飛蛾撲火!隻需一眼,便讓人再也移不開眼……
“好,我們一言為定!”鳳傾歌竟然笑著點頭,她上前一步,真的傾身,要親上秦青陽的唇,秦青陽微怔以後,前提反射性地退開,並同時用羽扇擋在本身唇邊,驚奇地瞪大了雙眼,不敢置信地看著鳳傾歌。
畫舫內,侍女們方纔已經給鳳傾歌清理好了額頭上的傷口,洗淨了身上的泥汙。
“宮裡的朱紫何時有女子了?”帝錚聞言嗤笑一聲,他搖了點頭,“我從冇見過她。”
“這個女子究竟是甚麼人?”陳楚鈺也重視到了鳳傾歌打扮的分歧,他轉眸看向帝錚,問道,“看她的打扮非富即貴,莫非是宮裡的朱紫?錚兄,你認得她嗎?”
如果她不是帝魔島的人,那她如何會呈現在這裡?她到帝魔島來做甚麼?
侍衛領命去把船朝著三人唆使的方向開,船往前行進一些時,俄然秦青陽眼睛一亮,驚呼道,“錚兄,楚鈺兄,你們快看,那邊有人!”
鳳傾歌不答反問,“幾個公子,能不能費事你們送我到帝魔島去?”
見秦青陽狼狽地朝著前麵退去,鳳傾歌故作不解,盈盈一笑道,“公子為何躲開,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。你提出的前提,小女子並無貳言啊?”
三個男人從畫舫中走了出來,海風吹起他們的衣衿,飄飄的,彆添了幾分俊雅。他們站在雕欄前,望向海麵。
“但是……但是她的傷不重,我完整有掌控把她治好,底子不需求動用百草丹啊!”秦青陽氣呼呼地看著帝錚,“你可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,你知不曉得我們家煉製一顆百草丹,那要費多少藥材,費多少心血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