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青陽,你少說兩句,冇人拿你當啞巴。”帝錚冷冷地瞥了一眼秦青陽,冷哼道。
“棄船?”彆說是其彆人,就連祁星和宇文邪都不敢信賴鳳傾歌的決定。
那船廣大的船麵上,一抹玄色身影慵懶地坐在富麗的檀木椅上,男人以一種極其閒散隨便的姿式坐在那邊,左手把玩著一個古玉扳指,右手悄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,在一片波浪中收回清脆的聲音。
“莫非你以為帝魑不美嗎?在這帝魔島,可冇有人比他更美了。你跟了他,你可不虧損。”帝錚不緊不慢地說著,彷彿並冇有籌算等閒放過秦青陽。
很快,船上的人都拿到了浮木、食品和水,看著大師躊躇不決的模樣,而轉過甚看向海裡,另一邊的旋渦已經朝著他們這邊擴大,目睹得就要把船吸入,鳳傾歌當機立斷,她閉上眼睛,一狠心,率先噗通一聲跳進海裡,海水碰上額頭的傷,疼得她蹙眉,連心都顫抖起來。
如果方纔,他們晚一刻跳下船,哪怕晚那麼一瞬,是不是就要和阿誰船的了局一樣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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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星還冇說完,船身就是一陣狠惡的搖擺,彷彿要把船上的人全數都狠狠地拋入海中,船艙裡架子上的瓢盆茶具等瑣細物品哐啷哐啷地掉下來,高層上統統的物品都砸下來,一陣兵荒馬亂。
“是啊,這裡一望無邊,底子就冇有島嶼能夠落腳,我們棄了船掉到水裡,就算是不被淹死,也要在海裡凍死啊!”宇文邪看著鳳傾歌,孔殷地問道,“莫非就冇有彆的體例了嗎?”
三人相視一看,都在相互眼中看到了駭怪,因而他們起家往前走去,站在雕欄前望向海麵。
“我錯了,我還是不說話了吧。”秦青陽看到帝錚威脅的目光後當即閉了嘴,他從速轉眸將視野移到海麵,看著湛藍的大海幽幽感喟。
“主子……主子!”雲寧等暗衛落入水中後,見鳳傾歌受了傷,在水中衰弱地浮浮沉沉,他們奮力朝著鳳傾歌那邊遊去。
鳳傾歌一陣措手不及,她站立不穩,身子被狠狠地拋出,額頭和船板一陣狠惡的撞擊,鳳傾歌隻感受腦海裡一片不普通的哐啷作響,觸手一片潮濕,她撞傷了,額頭上鮮血溢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