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的是龍鳳座,左則為龍座,右則為鳳座。現在女子坐於中間。這張龍鳳椅是用一整塊千年楠木雕成,其質堪比生鐵堅固。椅子四角包了金,整張椅子上一層層金粉漆上,龍眼鳳身上綴著明珠美玉。放眼古今,也就隻要這一張代價連城的龍鳳椅。傳說這龍鳳椅是上古扶搖的傳國寶貝,由扶搖先人代代保管,隻等候扶搖複國的那一日。而現在這張龍鳳椅被拿出來,它的存在便是提示著在場世人曾經扶搖光輝的期間――它是曾經最強大的國度,而現在,也不會受人欺負。
“應當是如許,不然這一年,我們不會一點線索都找不到。”鳳傾歌長長地歎了口氣,她眉宇間愁雲遍及,“但如果真的如此,那容瑾城會不會……帝魑,他是一個妖怪啊!”
“甚麼人?”阿誰一閃而過的黑影引發了鳳傾歌的警悟,鳳傾歌微微蹙眉,低喝了一聲。
本日她去見了紅衣,偶然間發明瞭連城,還曉得了很多讓她震驚的動靜。說實話,明天她腦筋的確有些反應不過來,乃至於一時候有些發懵,竟然健忘了今晚皇宮裡設席接待三國來使。實在提及來,明天是她即位為帝整整一週年。之前傳聞西涼、北璃、南唐故意調派使者前來,倒是讓她感受不測了。
她很美,美得讓人移不開眼,讓人慾罷不能地想要靠近她。但是她的美帶著蝕骨的毒,如同罌粟般,一旦沾上,那便是傾儘平生,萬劫不複……
“眾卿平身。”鳳傾歌緩緩走向高位,走到至高處後她緩緩回身,伸開雙臂免了上麵諸臣的禮,她文雅落座,含笑盈盈,“各位使臣遠道而來甚是辛苦,徹夜不必拘束。”
“這並不奇特,實在我對他的體味也很少,乃至連他的臉都冇有看到過。當時候我隻曉得他很短長,也很奧秘。他的手腕很高超,權勢極其龐大。有一度我乃至感受,他底子就不是我們這個大陸上的人。因為他常常會奧秘失落好久,然後又俄然返來。我試圖跟蹤過他,查過他的身份,但都是徒勞無功。他幫了我一年,短短一年的時候就幫忙我建立起了風月樓。但這一年我固然常常和他打仗,但是我連他的臉都冇有看到過。一年後他就失落了,再也冇有呈現過,乃至連這個名字我都冇有再聽到過。他的強大,他的奧秘,一度讓我驚駭。”鳳傾歌深吸了一口氣道,“我現在都還記得,他的眼睛有一種魔力,讓人看到後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,想要臣服。這也是我為甚麼今後對誰都冇有提到過他。因為我真的怕他,那種驚駭乃至到了那種程度,在他分開後的一段時候,我連聽到和他類似的笑聲都是驚駭萬分,那一年固然他一向在幫我,但是那一年是我的惡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