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竟然是……容瑾城?!
“你……你又是誰……”南唐皇後斷斷續續地說著,她已經是有氣有力了。
“瞧蝶mm這話說的,我不過是剛巧也有一身紫色的衣服,和城哥哥的格式有些像罷了,如何倒成了用心叵測了?”男人含笑如東風,體貼腸問道,“蝶mm方纔摔了一下,可曾傷到了哪兒?我現在去找大夫給你看看?”
“找我?”容新蝶一怔,不由地撩眼看他,似笑非笑地問,“你找我有甚麼事啊?”
那男人笑吟吟地看著她,那雙俊眸中眸光熠熠,模糊有著甚麼。
鳳傾歌微微蹙眉,她從榻上起家,伸手拿來披風披在身上,隨後,她快步出了屋子,她腳步輕巧,身影快得讓人看不清楚,乃至留下了殘影,而本人卻已來到了階下的天井當中。
南唐皇後一驚。
南唐皇後緩緩倒地,腹中劇痛伸展,血味湧上口鼻。她極力向前伸脫手想要抓住不遠處那一張她的求救手劄,但是她的手腕一痛,一隻繡金絲鳳履狠狠踩住了她的手。
這……究竟是如何回事?
容新蝶隻感覺他的手掌非常溫熱,她頓時一驚,猛地縮回。固然這一握一縮很快,但是她的心還是漏跳了好幾拍。
等她回身歸去坐下時,身後俄然響起幽幽的笑聲,“皇後孃娘,這麼晚了您不睡覺,還在奮筆疾書甚麼呢?”
他明天夜裡和她纏綿悱惻,本日如何和容新蝶在一起,並且還那麼密切?
早上沐浴過後,鳳傾歌坐在窗前看著內裡雪景,一看就是半個時候。
可惜那紙也已經不全了,內侍將殘存的紙平攤呈在了紅衣麵前。
久久盯著上方那張嬌媚陰冷的容顏,南唐皇後嘔出最後一口血,她隻感受本身的生命在垂垂消逝……
男人說著,苗條的手一翻,一條珊瑚珠墜子就悄悄地躺在他的手中。
她轉頭看去,不知甚麼時候紅衣已經坐在了寢殿的上位。她披著玄玄色龍紋披風,內裡穿戴一件石榴紅鳳服,而殿中各處站著一個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內侍。
女子是容新蝶,男人竟然是……
鳳傾歌緩緩地閉上眼睛,過了好久,等她展開了眼,花影交叉地映入眼底,彷彿有一道龐大的波光閃過,但下一瞬,便規複了安靜無波。
“皇後孃娘既然這麼不甘心,那我給皇後孃娘一個機遇如何?”俄然,一道淡雅的感喟聲從身後傳來,南唐皇後猛地轉頭,見遠處站著一個女子,火光的掩映下,她的容顏看得不甚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