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橋上,男人扶著容新蝶走進了暖亭,謹慎翼翼地扶著她坐下,非常歉意道,“都是我不好,一不謹慎撞到了蝶mm,蝶mm大人有大量,饒了我這一次吧。”
她低笑了一聲,手指悄悄一放,那根布絲便隨風而去,再也不見蹤跡。
他明天夜裡和她纏綿悱惻,本日如何和容新蝶在一起,並且還那麼密切?
“賭一把……賭一把……”火光映著南唐皇後慘白的臉,有如鬼怪,她低著頭想了好久,終究抬開端來,彷彿下定了決計普通,看向那火光中若隱若現的容顏,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意,她伸手指向那邊,“玉,玉璽……就在那邊……”
她轉頭看去,不知甚麼時候紅衣已經坐在了寢殿的上位。她披著玄玄色龍紋披風,內裡穿戴一件石榴紅鳳服,而殿中各處站著一個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內侍。
南唐皇後緩緩倒地,腹中劇痛伸展,血味湧上口鼻。她極力向前伸脫手想要抓住不遠處那一張她的求救手劄,但是她的手腕一痛,一隻繡金絲鳳履狠狠踩住了她的手。
可惜那紙也已經不全了,內侍將殘存的紙平攤呈在了紅衣麵前。
“我是誰還不能奉告皇後孃娘,不過我能夠奉告皇後孃孃的是,我的仆人救了宸王殿下,宸王殿下並冇有死……”那女子輕聲說著,“如果皇後孃娘情願把玉璽的下落奉告我,那我不但能夠救皇後孃娘,還能夠帶皇後孃娘去見宸王殿下,和他團聚……”
“蛇蠍毒婦?”紅衣端著毒酒笑著一步步上前,看著在內侍手中冒死掙紮的南唐皇後,柔聲道,“皇後姐姐,您能走到這一步,坐到明天這個位子上,手上染得血不比紅衣少吧?算起來你我也是半斤八兩,您把話說得那麼刺耳做甚麼?您放心,明日宮裡就會傳出動靜,有刺客潛入皇宮行刺陛下,陛下駕崩,皇後孃娘哀思欲絕,在鳳棲宮*跟隨陛下……而紅衣,則會攙扶您的小皇子即位……提及來,皇後姐姐的孩子能夠即位,也算是了結姐姐的一樁苦衷了吧?”
“實在奉告你也無妨,我是七殺的人。我的仆人派我來南唐,就是要把南唐掌控在手中。”紅衣媚然一笑,她緩緩地走了下去,朝著南唐皇後走去,“皇後姐姐,你是個聰明人。這些年來陛下對你好不好你內心清楚,何必為了他這個負心郎毀了本身的平生呢?隻要你把玉璽的下落奉告我,我包管,下半生,你有享不儘的繁華繁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