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如歌被他放到床上,如何也不肯放開他的手,而是抱著他的胳膊痛哭了起來,“公子……不要把我扔在這裡……我還這麼年青,這麼美,我不能死……”
鳳如歌痛哭中驚醒,俄然感受有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摸上了她的後背,又涼又軟,像蛇一樣,嚇得她一把拉住紫衣公子的的胳膊就要往他懷裡鑽,後背俄然一冷一疼,“噗”得一聲輕響,匕首就被拔掉了。
“啊――”鳳如歌冇有骨氣地大喊出聲,痛得神采煞白,她幽怨地看著宇文邪,有氣有力地控告道,“你就不能輕點……”
宇文邪聞言公然抿著嘴不說了,他走進閣房拿出一個白玉雕成的藥箱,從內裡拿出一隻琉璃的小匣子和一個青瓷瓶。他從青瓷瓶中拿出一粒丸藥,手指工緻地一挑,就塞進了鳳如歌的口中。那藥丸入口即化,滿口暗香,鳳如歌隻感覺神清氣爽。而後宇文邪從琉璃匣子中拿出藥和紗布,開端為她措置後背的傷口。
鳳如歌楚楚不幸地看向紫衣公子,眼淚應景地落了下來,“公子,你我方纔共過存亡,情深義重,你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令媛難求?媽蛋,她的命比那勞什子藥值錢多了!
“我是。”鳳如歌安然承認,就是不放手。
算了,看在她是因為救他受了傷,且讓她哭一會兒吧。
紫衣公子冇有理睬鳳如歌,而是快步走到寒冰床前,將鳳如歌謹慎翼翼地放到了上麵。
鳳如歌聽到冇甚麼大礙後一下子止住了抽泣,但是傳聞還要每日上藥拔毒,心中不住地哀嚎。
宇文邪笑了一聲,手指夾著匕首嗅了嗅,“噹啷”一聲丟在地上,挑眉看向容瑾城道,“匕首上這毒藥但是金貴,解藥也是令媛難求。你肯定要救?”
被一個女人像狗皮膏藥一樣抱著胳膊痛哭流涕,這類感受容瑾城此生第一次體味。他隻感覺渾身不安閒,伸手就去推鳳如歌,“你先鬆開。”
“現在曉得疼了?方纔冇頭冇腦地撲上來的時候,如何不曉得疼?”見鳳如歌涓滴不顧形象地大喊出聲,容瑾城嘴角抽了抽,無法道。
紫衣公子對著宇文邪指了指伸直在寒冰床上半死不活的鳳如歌,終究開了金口,“宇文,她傷在後背,匕首上有毒,再有半刻就死了,你抓緊時候。”
聽到那嬌柔的聲音,鳳如歌艱钜地抬開端,看到紅衣男人後眼睛一亮。
他好好的衣服都被這個女人抹上了些甚麼啊……
鳳如歌反射性地翻了個白眼,腹誹道。
半刻就要死了……但是他說了好長的一句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