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你,我吹你的簫,我躺在樹上乘涼趁便聽了會兒,礙著你甚麼事兒了?有需求下如此狠手,把我從樹上打下來嗎?你知不曉得,從這麼高的樹上落下來,是會死人的!如果我摔殘了此後嫁不出去了,你會娶我對我賣力嗎?!”鳳如歌看了眼站在樹下執簫而立的白衣男人,冇好氣地控告道。
“砰——”
跌坐在地上,揉著疼痛非常的屁股,方纔被男人絕世仙顏帶來的冷傲刹時飛到了爪哇國,鳳如歌心中將紫衣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。哀怨地看著麵前俯視她看她笑話的紫衣男人,再看看那邊桃花樹下一臉冷酷的白衣男人,鳳如歌不由得感慨世風日下,民氣冷酷。
而他身邊的這位紫衣公子,不就是那天她在樓梯上看到的那位公子,僅僅一個側臉便驚為天人?
好傢夥,豪情方纔這個白衣男人不是想要殺她,而是想要救她啊!看模樣,這條毒蛇應當是方纔想要在樹上偷襲本身的。萬幸萬幸,幸虧這個白衣男人及時發明,殺死了蛇救了她的性命,不然的話,她堂堂的鎮南王世子豈不是要折在宛城這鳥不拉屎的處所?
“讓你罷休,你還真罷休啊?懂不懂甚麼叫憐香惜玉?”鳳如歌揉著疼痛非常的屁股,齜牙咧嘴地站起來時,麵前阿誰紫衣公子,正唇角含笑,目光清淺地看著她,那神采彷彿是在說“慢走,不送”。
鳳如歌此時,清楚能夠清楚地感遭到本身胸口那不受節製的心跳聲。
鳳如歌一向覺得,“傾國傾城”不過是文人筆下的溢美之詞,但是看到麵前抱著本身的紫衣公子,她發明有人真的能夠美到讓人甘心傾了江山。
就在鳳如歌充滿感激的眼神再一次看向阿誰白衣男人的時候,卻不想那白衣公子麵色沉寂如水,淡淡地看了一眼氣得顫栗的紅衣美人,連看也冇看她一眼,回身翩但是去。
鳳如歌不嘟囔還好,她這一嘟囔,話語一清二楚地落到了紫衣男人的耳中。男人勾唇一笑,下一瞬,鳳如歌恨不得抽本身一個大嘴巴子。
如此想來,鳳如歌隻感覺本身萬分冇有麵子,她一邊掙紮著要從男人懷中出來,一邊還嘴硬地嘟囔道,“你如果早罷休,我不就早下來了嘛。”
方纔本身被這個男人的絕世麵貌冷傲到失神已經是很丟臉了,現在又被他調侃,啊啊啊,她鳳如歌今後還如何做人,還如何有麵子號稱天下第一風騷佳公子啊!
人間,竟有比方纔吹簫的白衣男人更加絕世無雙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