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城等人分開不久,南宮鈺就已經到了薊州城。聽著禦林軍首級和薊州城巡撫的稟報,南宮鈺拍案而起,怒道,“朕派你先行過來,你帶著兩千精兵,竟然連一輛馬車都攔不住?如此無能,朕留著你另有甚麼用?!”
聽聞都城的禦林軍統帥來此,城門值守的校尉倉促而來,“見過將軍!”
言下之意便是,這薊州城是北璃的城,你從四邦交界處的江城過來,不管你是誰,都要按律接管查抄。
“人呢?馬車和人呢?”禦林軍首級大驚失容,喝問道。
“到時候我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,你隻需求好好扮演瑾城便可,剩下的事情交給我。”鳳傾歌挑眼兒看向容新嵐,語帶威脅道,“如何,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嗎?”
薊州城。
“是。”禦林軍首級領命。
“不可!主子你如何能留下來?就算是要留下來,也要我們留下來!”雲歡大驚失容,“主子你和雲寧先走,雲歡去拖住他們!”
“主子,他們追過來了!”雲寧正駕著馬車飛速出城,卻見前麵馬蹄聲起,雲寧神采沉重轉頭,對著馬車沉聲道,“主子,我們該如何辦?”
“給你解開?我可托不過你。還冇到處所,隻能委曲容少爺在這內裡再多呆幾天了。”鳳傾歌撇了撇嘴,伸手要將暗格封閉。
禦林軍首級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,隻聽到琴聲一陣緊似一陣。麵前操琴的白衣男人長髮飄飄,十指秀美如蓮,在琴絃上隨便撥弄。他微微低著頭,隻瞥見他如鴉色的長髮和一弧清冷如魅的下頜。
“辰王彷彿冇去,不過祁星公子一大早就疇昔了,派人返來講是江城那邊已經戒嚴了,城內百姓不準出也不準進,城門口更是防備森嚴,守城的軍隊數量不比我們的人少。”內侍答覆道,“祁星公子本想出來探探環境,但是底子混不出來,想必現在還在想體比方何出來呢。”
南宮鈺正煩著,內侍見南宮鈺的臉再一次陰沉下來,再看那侍衛慌裡鎮靜地,更加冇好氣地嗬叱道,“如何了?在陛上麵前竟敢如此猖獗!”
“明白明白。”容新嵐忙不迭地點頭,接著他摸索地看向鳳傾歌,奉迎道,“那現在能夠給我解開了嗎?”
“末將知罪,還望陛下息怒。”禦林軍首級從速跪下請罪,叫苦不迭道,“實在是他們手裡拿著鎮南王府的令牌,保衛不敢不放行啊!固然思疑他們身份有假,但是他們令牌是真,末將也是顧忌萬分啊,以是才一時粗心讓他們逃脫,末將知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