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本身不肯意醒來?”紅衣聞言駭怪,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連城,細細打量著他,公然在連城臉上看到了痛苦和無助,紅衣迷惑地轉頭問向七殺護法,冷聲道,“那天早晨產生了甚麼,容瑾城和少宗主為甚麼會打起來,他們都說了甚麼?”
公子桀聞言,倒是淡笑不語。
“我……”鳳傾歌有些糾結躊躇了,就在她糾結的時候,俄然寺廟內裡傳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,寺廟裡本來的沉寂被突破,世人紛繁醒來,當即防備起來。
“我在想,我是不是那裡做錯了。”鳳傾歌幽幽地歎了一口氣,輕聲道,“方纔我睡不著,腦筋裡想了好多事情,從三年前一向到現在,我幾近把統統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。我在想,如果不是因為我,三年前你們都不會和七殺扯上乾係,容瑾城更不會因為我受那樣的痛苦,九死平生;如果不是因為我,現在容瑾城和連城也不會大打脫手,他也不會身受重傷,現在還要拖著抱病的身子千裡迢迢來尋我……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剛強了,認準了一件事情就算是打死也不會等閒轉頭。三年前,我的剛強是他接受了結果,而這一次,仍然是他承擔結果。師父,為甚麼每一次我做錯了事情,老是要讓他來承擔結果?讓他來替我承擔痛苦呢?師父,你說我是不是很率性?對他而言,我是不是一個……災星?”
“管他呢。”鳳傾歌撇了撇嘴道,“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了,我得從速分開纔是。不管誰曉得我的身份,南宮鈺和南宮辰都不成以曉得我的身份!當初我和他們稱兄道弟,還帶著南宮鈺逛青樓,如果他們曉得我是女扮男裝騙了他們那麼多年,絕對不會放過我,估計非得扒了我的皮不成!不可,我得先分開這裡!”
“隻怕甚麼?我奉告你們,如果少宗主不能醒過來,你們就等著驅逐宗主的肝火吧!”紅衣聞言怒極,她嘲笑一聲,眼神如毒蛇普通滑過地上跪著的人,讓人聞之膽怯,“七殺向來不留無用之人,如果你們救不醒少宗主,等候你們的不但單是死,並且是生不如死!”
鳳傾歌應下後,她人已經悄無聲氣地從後門溜了出去,雲歡和雲寧把馬車藏在後門外,鳳傾歌上了馬車,悄無聲氣地趕著馬分開,統統順利,並冇有讓任何人發覺。
“但是不管三年前還是現在,都是因為我的一意孤行才讓他受傷,我真的有些怕,怕我持續對峙下去,還會傷害他。”鳳傾歌垂眸,遮住了眸中的痛苦和糾結,她緊咬下唇,聲音有些顫抖,“師父,我錯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