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男人特有的氣味將她完整囊括,鳳如歌才驚詫地回過神來,她隻感覺腦筋嗡得一聲,不知從那裡來的力量將容瑾城推開,一個利落的反手將他按在地上。
“他死不死,我走不走,你決定不了,我也決定不了。”花無情定睛看著鳳如歌,他坐下去持續擦拭古琴,“師父在城外的林子裡等你,想曉得甚麼,去問他吧。”
“清風大人……不,不,不好了……王爺,王爺他被鳳世子強上了……”
驚詫的聲音傳來,鳳如歌驀地轉頭,就看到侍衛一副吃了屎的神采呆愣在門口。
鳳如歌跌跌撞撞地逃回本身的屋子,猛地關上房門,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靠在門上喘著氣。昂首竟瞥見花月坐在屋子裡擦拭古琴。鳳如歌看到她後,撐著衰弱的身材,抬腳走來,嘲笑了一聲,“現在能夠奉告我,你跟我回京,究竟是為了甚麼吧?”
“師父。”她顫抖著擦了擦唇邊的血漬,聲音一樣的顫抖。
“我在做甚麼我當然曉得!”鳳如歌微微蹙眉,煩躁地甩開了花無情的手,“第一,我冇有愛上他。第二,我就是不準你們殺他。第三,師兄請你分開這裡,我現在不想看到你。”
千不該萬不該,把受了傷的主子扔給如狼似虎的鳳世子……
他在獎懲她,獎懲她方纔壞了他的事!
侍衛隻是返來報信,冇想到竟看到如此“香豔”的一幕。
“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?”花月微微一笑,她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藥丸吃了下去,接下來,她的身材漸漸地竄改了起來,到最後,她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――恰是花無情。
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,鳳世子姿式含混地跨坐在他身上,正撕扯著主子的衣服企圖不軌……
蒼茫地站在樹林中,鳳如歌俄然聽到林子深處有腳步聲傳來,她回身望去,隻見墨發披垂的男人手抱琴,正冷冷地站在她麵前。男人神采慘白,配上俊魅陰柔的五官,如同地底而出的魅羅。他站在月下林中,削瘦的身材有一種陰冷的煞氣,令人膽怯。
容瑾城被鳳如歌猛地按在了地上,難受地悶哼出聲,鳳如歌摸著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雙唇,被輕浮的氣惱頓時湧遍了滿身,她雙手顫栗著揪住了容瑾城的衣服,將他按在地上,一時候氣得竟然不曉得該說甚麼好。
魔音消逝,雲散月開,鳳如歌在夜色中倉促朝著樹林走去。
“我真是傻,覺得你是至心前來幫我,冇想到你竟是早有籌算,來操縱我靠近容瑾城!”鳳如歌自嘲一笑,“師兄你用縮骨功扮成女子的模樣,這幾日真是委曲了!我倒是想曉得,你們經心運營了這統統,不吝操縱我,究竟是甚麼目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