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前公子桀以一曲殺人魔音名揚天下,被江湖各派奉為江湖之主。但是這以後他卻銷聲匿跡,整整五年無聲無息,冇有一小我曉得他的行跡。”宇文邪如有所思地摸著下巴,“你說,他該不會在這五年裡收了門徒吧?比如說,這個女人……”
宇文邪欲言又止,看著容瑾城眨眨眼睛,“城,你如何看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肯定,你方纔聽到了公子桀的殺人魔音?”宇文邪猛地站了起來,看著單膝跪地的暗衛,不敢置信地說道,“並且,是阿誰女人彈的?”
明顯如此落寞,卻孤傲固執得讓民氣疼,好似甚麼都壓不彎他的背脊。
“那就祝你好運。”容瑾城眸中鋒芒一閃而過,微微一笑,悠悠說道。
“多謝宇文少主。”蕭奕然天然曉得宇文邪的高傲,但人家就是有高傲的本錢,就算是不平,你能如何?
“孤寂……苦楚……”蕭奕宸眉間的硃砂更加淒絕如火,他唇角略勾,溢位一絲遺世的諷刺,看向鳳如歌,音色沉寂,“在你看來,我是孤寂之人?”
“說不定,她是裝的呢?又或許,她在這方麵有天賦?”宇文邪撇撇嘴,“城,你彆忘了,殺人魔音不是誰都會彈,都能把握的。她傷勢未愈,卻能如此純熟地把握,不被魔音反噬,這可不容小覷。不管如何,隻要她還在我眼皮子底下,我就必然會想體例讓她暴露馬腳!”
看著自嘲而笑的蕭奕宸,鳳如歌心中微微一酸。
“二位請坐。”宇文邪姍姍來遲後,也冇有報歉,他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,接著一撩衣服坐了下來,他固然語氣客客氣氣的,可眼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――他明顯冇有將麵前這兩小我放在眼裡。
蘇郡六歲時被年僅十四歲的宇文邪從河邊撿來,將他當兒子普通扶養長大,厥後宇文邪見他資質聰慧,便傳授他醫術。現在蘇郡已經十六歲,醫術成就頗高,在江湖上也是小馳名譽。
“冇想到那女人另有些知己,也夠聰明,分得清敵友。”宇文邪勾唇一笑,“這裡冇你的事了,你先帶著藥奴把後院打掃潔淨。明天桃花塢會有高朋到來,可彆讓這些血腥的東西衝撞了高朋。”
“有如許一個知心的門徒,宇文少主真是好福分,讓人戀慕。”蕭奕然是個小巧人兒,向來辯纔好,曉得情麵油滑,也是以頗受南楚天子的寵嬖,“名師出高徒,宇文少主醫術了得,愛徒將來定然不成估計啊!”
“宇文少主,久仰久仰。”蕭奕然一身銀衣,秀逸俊雅,眉宇間帶著與生俱來的桀驁與風騷,笑著對宇文邪拱手。